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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原来是女裁缝走得急,没把试衣时的针取下来,她又动来动去摆姿势,那针便松了开来,入了衣服扎到肉了。
这理由倒也正当,毕竟这衣服确实收得紧,将她的胸乳都裹得牢实,手臂确实难以伸展开来。
只是若她的口气再平常些,耳朵少染几分草莓红,眼儿不要水似的含着情,身体也别微微颤抖,就更天衣无缝些了。
她像只淋得透湿的猫儿一样,等待有人抱起,将她拾回家。
荏南不敢回头,也不敢再出言催促,怕完全漏了痕迹。镜子中只印出了她一个人的影子,大哥隐在黑暗中看不见。
少顷,多面镜中的复影映照出一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却并不秀气,虎口处、指根处的茧,不仅是用钢笔签字,更是握枪握出来的。
这只平日里批示国民经济计划,作报告时调整话筒,随时确认身上藏枪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背后。
只是指尖触上,连一丝力气都没有用,荏南却莫名连她背上被按住那处上几不可见的凹陷传来的感觉都无比清晰,连肌肤都发烫了,仿佛是静电流过,让她忍不住微微震颤。
江庆之看着她的发尖轻轻落在他手指上,若有若无地抚着,荏南抖了起来,那发丝便在他手指上落了又离。
发丝是顺滑的,发尖刺着却有些发痒,偏偏不严重,让人挠也不好挠,躲也躲不掉。
荏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