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ǒ-18.℃ǒм 与舆论一起同步发酵的,还有
低下头,用舌沿着那细小的青色痕迹舔舐,在白软的乳肉上留下水泽痕迹。
舌尖细腻的触感,柔软又潮湿,它不够重,所以总是半撩起暧昧,却也不够轻,所以心底都泛起了痒,一点点钻了上来,让人发疯。
应白诚实地传递着自己的欲望,她紧紧抱住林林的后脑,将他狠狠压向自己晃荡的乳波,不够,还不够,要狠狠的咬,要疯狂的吸吮,要将灵魂都带走。
于是应苍林接到了讯号。
他张开了口,牙齿成了武器,坚硬磨着柔软,乳尖成了可怜的猎物,在牙关的厮磨下慢慢充血,肿起来的乳珠嵌进口腔里。
舌尖绕来绕去,将那颗小东西拨来点去,像湿了的丝绸黏在一起,柔韧又滑润,津液在舌头和乳尖上牵连出丝,色情又暧昧。
快感从奶眼里生出,直接刺激着乳腺和神经,她反射性地跳了一下,脚尖都蜷缩起来,下穴在隐秘的地方暗暗收紧,有潮湿蔓延开。
爱情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她只是被舔了乳,就湿得一塌糊涂。
应苍林发现了,因为他口腔中的乳肉微微弹动了下,白软的奶子嵌进舌上的凹陷,他有余地用舌头顶着奶肉下缘,舌尖深深陷进乳里,每下都是致命的快感。
她伸手挡住太过耀眼的阳光,咬了唇,咽下所有声音。
她曾经放肆到明知即便父母在门前,也会暗暗用穴吞他的阳具,水磨一样扭着。
可现在四下无人,小楼里只有他们俩,最多还有几只猫,可她却无端生了许多无用的羞耻心。
就像新生一样,她剥掉了所有的仇恨、倔强、孤独和自尊心,将一颗真心摊在阳光下。
这才是真正的赤裸。
可应苍林一直注视着她,所有的神经都连接在了一起,他起身,吻住她遮掩的手指,舌尖缠绵吻过指缝。
“看着我。”他说道。
应白没有回话,只是耳尖悄悄红了。
她像个初浴爱河的小姑娘,连天光都让她羞涩。
她也确实是个初浴爱河的小姑娘,终于能爱她想爱的人。
“看着我。”她的爱人说道。
她紧闭的睫毛轻轻颤着,在掩饰着加速的心跳,可应苍林的目光有温度,连在闭眼的黑暗中都能感觉到,她躲避不能,所以睁开了眼。
她落入等待已久的温柔的网里,他吻住她,身下刺了进去。
破开所有的生涩,丰盈的汁液被吞了进去,她温热的皮肉包容进硬挺的阳具,棱头破开层层涌来的软肉,像小小的舌头密密舔舐着任何的棱角,都在绞紧着榨取麻痒的快感。
在灿烂的天光里,她和他再无间距,肆意交尾,不再为了心机,不再掺杂仇恨,不再藏着嫉妒,不再隐有不安。
年少时,她蓄意催熟了一个少年,教会他情爱的滋味。
如今,曾经的少年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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