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我们
应白上秤,被应白以“体重是女性应有的秘密”的隐私权回击了。
作为律师,不能知法犯法,于是应大律师发挥聪明才智走迂回路线,每天都见缝插针抱一把应白,靠手感来分辨这人是轻了还重了。
“眼神如同在盘算何时才能出栏的猪”,应白精准又毒辣的形容,把应苍林气得笑了,反口损了回去:“行啊,你要是自愿比作猪崽,我成个老农也不算委屈了。”
应白开始还反抗,后来就随他了,劳动人民是抗争不过花样百出的资本阶级的。
更何况,她是贪恋应苍林的温暖的。
大概是冬天快到了,她又瘦了许多,所以总是觉得冷,四肢、耳朵、指尖都透着凉,尤其是生过冻疮的耳朵,自从十七岁那年,常常都会复发,现在又开始痒痒的了。
而林林总是那么暖和,像藏了暖炉在身上,只需稍稍靠近,都能感受到体温隐隐的辐射。
她如同被火光吸引的飞蛾,总是不自觉地往那撞。
应苍林大概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在家里总是穿上看着暖和又软糯的毛衣,很舒服的样子,引诱着应白往那靠。
所以每晚睡着时,开始还总是隔着些距离,后来,却往往不知是谁主动,被窝的两个小鼓包就会变成一个大鼓包。
冬天这么冷,要吃胖一点囤积脂肪,要攒很多很多的蜂蜜,要收集好多好多的落叶,要堆一个温暖的窝,两只小熊在树洞里抵着对面圆圆的肚子,进入冬眠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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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苍林当甩手掌柜去了贵州,把老大气得不轻,连发十三道金令催促回京。
可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态度倒好得很,无论主任打电话来那段时间如何骂得狗血淋头,都好声好气地哄,跟哄小孩一样。
最后回程的时候,带了两个剧组发展的客户回来,原来的客户也没丢,能在线上办的业务全办好了,继续保持季度业绩第一。
他再客客气气往办公室一站,姿态恭顺地等挨骂,人送外号“俏红娘”的主任,也就发不出大火,口头严肃教训了一番,应苍林点头应是,绝不顶嘴。
等主任说得口干舌燥了,灌了壶茶就开始套话。
“你和我老实交代,你去贵州到底干嘛去了?”主任横眉冷对,怒目金刚。
“找我媳妇去了。”应苍林脸都不红,一个磕巴不带地回答。
主任噎了一下,仔细看了下他脸色,判断这是耍贫嘴还是认真的,然后眯起小眼睛,用牙以后仍然透露着八卦的语气问道:“在你家小区池塘洗澡那仙女?领证了吗?”
“领不领都是我媳妇,跑不掉的。”应苍林回答得轻描淡写,却在玩笑里透着认真。
“啧。”主任不以为然地嗤了他下,“咱们法律人要严谨,没有法律承认就擅自虚构、谎称婚姻关系,人家可以告你造谣诽谤的。”
“那为了不让您多年疼爱、悉心栽培的我锒铛入狱,今天晚上您必须给我放假了。”应苍林顺杆爬简直一流,这小伙子真不要脸。
“俏红娘”怒拍惊堂木,对这种厚颜无耻、令人发指的就坡下驴行为进行强烈谴责,“你这次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这是感叹句,不是问句,可应苍林立刻揪住了,正儿八经开始请假,“今儿她杀青宴,肯定被灌醉,我得去接她。那么晚,又喝醉,哪能让她自己走,哪怕为了咱们妇女的安全和权益,我也得走这一趟啊,您不会不支持吧?”
应白杀青宴和妇女安全权益有什么相关,纯属胡说八道。
主任的雷达却响了起来,“怎么,还是个明星呢,你小子有本事啊,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