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腻的穴水声 HHH
一个器官都在沸腾着爽快和满足。
“要……还要~”
起伏的香肩玉背流滚着汗珠,娇颤的呻吟里如同掺了蜜一般,在意识清晰时就忍不住央求于他,而刘濯显然比景姮还清楚她有几多渴望。
细嫩幽深的膣道收的极紧,前穴处两侧里凸起的软肉不断夹据着他,肉冠顶陷的花心在溢水,腻腻的温烫中,附来的媚肉跳动着欢快,像是贪吃的孩童一个劲儿的吸着他。
饶是这世间再强大的男子,也是抵不住这温柔谷中的销魂汤。
而她又是他爱入了骨的女子,两相契合,八浅二深,他勾起了她所有的欲念,极度的刺激中,将他所有的爱意猛烈的送入她的体内,腾起的春风云雨无不是激情翻涌。
极深的两重之后,景姮又被转过了身,传统的男上女下,他看着她,她望着他,肉柱用力的挺进来,浅时蜜水淫泄,重时白沫横飞,声声的浪吟响彻了帷帐之内。
“恒光哥哥~啊!”
作者菌ps:写肉真心累,这次努力多吃几章
上下起伏的深入HHH
上下起伏的深入HHH
云翻雨覆,这世间最美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紧紧相缠,深深连合,怦然溢动的蜜汁如潮,湿了身乱了心,剧烈的心跳搏动都透着令人痉挛的极乐。
景姮仰颈轻咛,十指用力攀在刘濯的肩头,随着他的送入而迷离晃动,满腹的胀愈发的酸慰逼人,待他抽动的越来越快,这种感觉从穴心直往头顶冲来,一股又一股的灼人。
“啊~可以了唔~”受不住时,她颤泣着去推他的腰,那一处起伏的太过沉重,合的她整个下身都快散架了,偏偏又被情欲刺激的时时绷紧着身子,承受着他无尽的撞入。
银白的锦衾凌乱,几乎与之同色的是景姮的肌肤,情到浓时,刘濯也不曾按捺住心中的冲动,在她胸前颈畔吮出了一个个红痕来,抬手握住她挣动的双腕,轻而易举的压回了榻间去。
“乖,再等等。”
肉柱突兀的磨动过颤缩的内壁,汩汩淫滑中,她变的愈发敏感,本能的夹据让他感受到另一番重力带来的强烈快感,迎着幽幽湿热,他一掌握抬起她湿透的臀儿,将弓起的纤腰往胯下送。
重而快的力度不复先前的温柔了,顶的景姮小腹上赫然凸起,来回间,肉欲狂烈,她还能动的地方都在极短的瞬间,犹如被虫蚀般酸痒的抑制不住轻颤,连被刘濯压住的双腕也痉挛着死死抓住了头顶的锦缎。
“啊啊啊!”
抽动撞顶中,浓而烈的快感不再只沉积于交合处,从头到脚的开始席卷,景姮只感觉身下越来越湿,他的尺寸也是愈发清晰的被箍出形状来,炙硬地翻撅着她的花唇,完全的盈充着她最娇嫩的地方。
蜜水溅开,无穷的欢愉渗透着两人。
最后的十来下,他重重的挺送进了最是紧窄的地方,极端的绞缩刺激的人有了强烈的眩晕感,耳畔只有景姮的尖叫,促使着他毫无保留的给她一切。
大榻微响,狂乱的男欢女爱骤停。
景姮晕晕醉醉的软下,屈曲的双腿上沾满了蜜一般透亮的水液,几乎是将魂魄都冲散的炽热,从他的体内灌射入她的体内,满满的极致欢愉快乐的颤抖着向四肢百骸而去,摧枯拉朽的将她送入了情爱的火焰中,无尽的滚烫,无法抑制地痉挛。
所有意识都朦胧在了混乱中,她下意识用力的吸夹着他,让喷出来的水液全部泄在他的身上。
这一番酣畅让内寝静谧了许久,等到景姮有力气说话时,锦绣帐外的红烛已经燃去了大半,失常的心动让她的呼吸急急,许是错觉,总觉得口中都涌起了一股精水的味道,着实是他射入的太多太多,胀的腹中各处都难言其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