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莉娅(一)
妲莉娅少有地表露出羞怯,缓缓抬头对上男人那双凌厉的凤眸,心尖微微震颤。
那双眼睛勾魂摄魄,可他冷毅的面庞又叫人挪不开眼,妲莉娅宛如在冰与火之间来回折磨,手心都捏了一把热汗。
“会服侍男人吗?”
妲莉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每天耳濡目染那些妓女与嫖客的互动,再加上玲姐时不时“言传身教”,妲莉娅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
但她从来未真刀实枪地做过,并没有什么经验。
男人冷笑了一声,招手将她唤到跟前,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释放出蛰伏在胯间的巨物。
“跪下,舔硬它。”
看着那散发着热度的紫黑物什,妲莉娅身子有一些僵硬。
“怎么,不肯?”
男人冰冷的话语如催命符,妲莉娅别无选择,跪下来抬起微微颤抖的双手,扶起那软哒哒的男根,埋下头伸出小舌一点一点的舔舐。
浓郁的男性麝香铺面而来,妲莉娅闭上眼不去看,男人便抓住她的头发,往胯下一摁,“含住。”
妲莉娅呜咽了一声,顺从地张嘴将肉柱塞了进去。
那东西在妲莉娅嘴里迅速膨胀,一下子撑到了她喉眼,妲莉娅被呛得想咳嗽,但男人的手死死摁住她的脑袋,她根本无法挣脱。
“别拿牙齿碰到。”
男人依旧无感情地下着命令,两手并用扣着妲莉娅的脑袋上下套弄。
妲莉娅嘴里全是男人的味道,呛得她泪水直流,弄花了脸上的妆。
但男人全然不顾她的状况,把她当做了没有生命的自慰道具,欲根每次都狠狠插到她喉咙深处,凶猛的抽插让妲莉娅呼吸不畅。
随着口腔里的巨物一阵跳动,浓腥的热浆喷射在妲莉娅的口中,脑袋被死死扣住,妲莉娅想吐都吐不了,只能悉数将之咽了下去。
男人拔出了肉棒,在妲莉娅的小脸上擦拭干净后,塞回了昂贵的西裤里,拉链系好,皮带一扣,又回复到最初那不食烟火的高贵模样。
妲莉娅一张脸卡白,虽然在步入这间房间时她就料想到自己不会有好事发生,但还是被这激烈的一幕给刺激到了。
“去把你的脸洗干净,你这副模样,我没胃口吃。”男人冷飘飘甩下一句话,看了眼腕表,“我只等你两分钟。”
两分钟,这对于妲莉娅来说决定了她的生死。
如果她讨不到这个男人的欢心,回到玲姐那边等待她的只会比现在更惨。
这一年里妲莉娅早已深刻了解这个地方的规则:一个失去作用的棋子,只会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之后丢弃。
妲莉娅已经来不及心伤,她爬起来,踉跄地跑到客房自带的小卫生间里,打开洗面池上的水龙头,捧着水对着自己花了的脸一阵搓洗。
水,在这个地方极其稀缺,然而在这个小房间里竟然有不被人监管任人使用的水龙头,真是叫人讽刺。
前天玲姐手下一名妓女阿桑去打水时被看守水龙头的帮派混混给找上茬,阿桑被那些人拖到角落里施暴,不论她怎么呼喊,都没人过来帮她。
哪怕是后来玲姐知道此事,也只能安慰阿桑几句,忍气吞声。
因为那根水管并不归属于她们帮派,想要接水必须征得所属帮派的许可。
玲姐与大当家在水的问题上被其他帮派针对了多年,而此时客房里坐着的男人,正是可以帮他们解决用水大患的贵人。
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男人,却来自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五大家族,玲姐和大当家极力拉拢他,也是希望能动用他的权势新修一条水管,让他们帮派不再在吃水的问题上低声下气。
妲莉娅从卫生间出来,洗去浓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