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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粗茧,这会儿却变成了最撩人的武器一点一点的攻入女人的下体。
揉捏压搓,指腹贴着阴蒂一次又一次地绕圈圈,直到能感觉到小逼里黏腻的液体越来越充足,小穴里的嫩肉夹得龟头差点射了出来,这才松开摁压阴蒂的手指,转而开始攻击起阴道来。
生理的欲望难以被心理控制,绝望的念头溢上心头。赵又欢狠毒了祁严,却又不得不在他身上软成这副恶心的模样。阴道里一阵又一阵高潮的快感涌上大脑,偶尔给人迷惑和兴奋。
她想哭,忍住身体里的无法控制的欲望,扭着腰身要躲开。
他怎么会放开对方,巨大的性器暴露在眼前,大手托着女人的屁股,腰身狠狠地一沉,一根大鸡巴便进了一大半。
“呃啊啊啊……”
阴道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也不知道是疼是爽。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他便挺动着腰身,将黝黑发亮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凿进女人的阴道深处,龟头直戳子宫颈,每一次都全根没入。
她眼睛红彤彤的,眼泪水在里面直打转,却死活也不哭出来,厉声呵斥着身上的男人,恨不得吃对方的肉,啃对方的骨:“祁严,操你妈!”
他虽然霸道强势,但偶尔也会露出情人的体贴一面,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盯着女人的脸色变幻莫测的神情,嘴角的笑意有些渗人:“行,我妈给你操。”
她整个人呆滞了一瞬,神思便被猛烈的抽插给唤了回来。
真他妈神经病!
“我妈给你操,你给我操。”
他眉宇上扬,高兴的忘乎所以。整个人的神情兴奋而又激动,一次又一次地将大鸡巴塞进汁水充沛的小穴里,插入,插出,抽出时肉棒带着一层的淫液,又夹杂着空气狠狠地插入,怼得小逼吱吱作响。
粗大黝黑,青筋暴凸的肉棒在粉嫩的小逼里不断进进出出,哗啦啦的带出一大片汁水湿了好大一片,连带着鸡巴下面的两颗卵蛋都粘乎得不行。
他心满意足,甚至还觉得她跑了两年也没什么关系。出去混了两年,身体素质比以前的好上不少,也不像以前那样随便操操便晕厥过去,能陪他玩上不长的时间。
只不过这段时间内,她有没有和她身边那些男人发生过这样亲密的关系,也无从知晓。
一想到其他男人像他一般压着赵又欢尽情的泄欲,他便怒上心头,瞬间沉了脸,便连身下的肉棒也得知主人的不满,死命地往女人阴道深处凿去。
刚才的进攻还算温和,这会却突然变了脸色,加深了插入的深度,肉棒碾压肉壁,褶皱被展平。子宫颈口被粗大的鸡巴干得麻木不仁,只会一味的接受肉棒的冒犯。
她疼到尖叫,被强迫性的张开双腿如同青蛙一般承受男人的袭击,却还做不了自己的主,任由对方操弄。于是嘴里一连串粗俗不堪的话朝着男人袭去。
“祁严,我操你妈!你这个杂种!”
“呃啊啊啊……没妈的野种啊啊啊……”
尽管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身上的男人也无动于衷。
她不屈不饶,嘴皮子都干了还不罢休:“操你妈呃呃……祁严你不得好死!”
“你迟早断子绝孙呃啊啊啊啊……”
男人的脸色瞬间换了个模样,铁青着脸,阴森森地盯着她看,双手撑在她脖颈两旁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冰冷的目光看的人心里直发毛:“你说什么?”
赵又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随便骂还骂到对方的一个禁忌,他竟然还在乎子孙后代这种事!
想来也是,他老婆跟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怀孕,说不定就是他罪孽深重,所以这辈子子女缘薄!
她喘着粗气,还要笑出声来骂对方:“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