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有一股血腥味,她将唾沫吞回肚子里:“祁严,你真是个杂种。”
他眼里的戾气越发地重,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挑战权威着实让他怒火大涨。
祁严沉着脸,冰冷的目光静静地凝在她乌黑的头发上,猛地朝着她伸开大手,索性狠狠地一把抓住她的短发将她强硬地从地上拽起来:“我们来玩个游戏。”
头皮被攥得发麻,她下意识地想要攻击对方,又来不及被他钳住了双手牢牢地反握在身后。
他俯低下脑袋,带着凉意的唇摩挲着她脖颈处温热的肌肤:“你猜,我会不会上你。”
操逼HHH
她的双手被他死死地抓住钳在身后,被拉紧牵扯到发麻的头皮迫使她不得不抬起脑袋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
她看不到祁严的脸,但能感受到他鼻翼喷出来的沉重呼吸……以及身后那具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地高大身体,如同小山似地死死地将她压住。
明亮耀眼的灯光下,女人的脖颈如玉一般白皙细腻引人遐想联翩,他吞了口唾沫,贪婪的眼神扫过她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抑制住身体里隐隐要发作的兽欲,松开抓住她长发的大手,从她的衣摆下方慢慢探了进去……
温暖的室内里,他的大手带着刺骨的凉意一点一点的侵蚀她的肌肤,拨开胸罩,将整只大手完完全全的盖在胸前的乳房,粗粝的茧子来回的揉捏乳房上那点诱人的小红果,不断的挑逗揉搓着直至坚挺的立在他的掌下。
因为看不见男人的脸,对未知恐惧的无知,使得她身体所有的感官都比往常来的更的敏锐。
赵又欢浑身都在颤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这冰冷的触碰而下意识的抗拒哆嗦。
她咬牙,挣脱不了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于是拼了命的摇头弯下腰身试图摆脱男人在她乳房上不断有所动作的大手。
“祁严,你他妈就只会使这一招!”她死命地挣扎,一边疯狂的摇晃身体,一边用力的用脑袋往后狠狠地磕去:“你放开!操你妈的!”
他皱着眉,黑眸里隐隐带着不悦,宽厚的手掌还放在她的胸前没有挪开。本来觉得她的挣扎在他手里毫无意义,但赵又欢就这么一直挣扎也着实让他有些烦躁。
祁严募地松开了桎梏住她的大手,得到了一丝喘息机会的赵又欢立马拔腿狂奔,朝着卧室大门冲了过去。她要跑!去找祁律!祁律的卧室离她不远!
门把手刚被打开,她半只脚还没踏出房门,整个人就被凌空高高举起!
祁严真他妈疯了!竟然直接将她举了起来!
尖叫声瞬间充满整间卧室,她整个人似乎都要贴在天花板上和豪华奢侈的高大水晶吊灯擦身而过!
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祁严猛地朝着柔软的大床摔去,好在大床抗震力够强没摔得多疼,但也呲牙咧嘴的不太舒服。
紧接着,如小山般高大的身躯瞬间向她压了上来,笼罩在男人宽厚胸膛的一片阴影之下。
他在笑,咧嘴的模样格外渗人,阴森森的让人看了直打哆嗦:“你怎么那么轻,就跟一把枪一样重。”
他坐在她身上,完完全全的让她翻不起身来,宽厚的大手开始去除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能剥掉的便剥掉,不能剥掉的便索性直接撕开,七七八八的衣物被随意的丢在一旁。
这次他聪明多了,知道脸不离她这么近,她挥舞着爪子挠人时也的确让人不省心,就上次他被她袭击那一回,回公司里开会都让那些下属频频相看。
赵又欢不知道自己这身皮肉到底哪里吸引了他,身上的衣物消失殆尽,浑身上下如同被洗干净后等待切割的绵羊一般,心底的绝望一点一点的冒出头来,但骨子里的倔强绝对不容许她在祁严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