んρo1㈧.coм 道理
祁律站在阳台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赵又欢和那个男人一起坐进了车里,然后驶离这片小区。地面上还残留着那辆黑色轿车的轮胎印,湿漉漉地压在地面上,离开时扬起地面上的一部分灰尘挂在一旁的草丛上,除了这些,什么都没留给他。
就在刚不久,他醒来发现赵又欢和那个男人要一起出门去她的养母家吃晚饭时,他也闹着想要一同前往但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她冷冷地骂着自己,用一些比粗鄙不堪,难以入耳的词汇更令人难过的话羞辱他,在那个男人面前,甚至表面功夫都没做,就这样带着那个男人离开,狠狠的关上了家里的大门。
这是他自来到她身边时第一次思考,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这些日子以来,他卑微如尘,一次又一次地舔着脸渴望留在她身边想要永远和她在一起,但事实上除了羞辱和厌恶之外什么都没得到。
何劲的出现,显而易见地告诉他,他在她心中是可以被她随意丢弃的小玩意,只要选择权在她手中,他永远也不会是被选择的人。
他突然想到祁严,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脑海中,面对这种事情有些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他选择开车回家。
这个时间,祁严应该已经起床做完两个小时的运动后开始进食吃早饭,如果皇城有事他会离开别墅,如果没事他会在家里呆上一天。
他开车到别墅的时候,刚好卡在吃早饭的时间。
精致可口的饭菜摆满了半张餐桌,即使家里只有一个主人,仆人和管家也不敢随意伺候。更何况这位主又向来是祁家的主心骨,更不可能轻轻松松。
他的车钥匙丢在管家手里,进客厅时正看到祁严在进食,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优雅知礼的气质,谁能想到他们以前的模样,在街头里到处流浪,什么脏活累活都往身上扛。
祁严面色平静,对于祁律的到来毫无任何讶异,甚至连头也没抬,自顾自地看着手中的报纸:“吃饭了吗?”
“还没……”
“过来坐吧。”他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一旁,随意地挥手,一旁的仆人便很是知趣地拉开了餐椅,处事不惊地放上一副新碗筷。
明明说好要陪他哥呆一个星期,结果昨天早上趁着祁严去皇城就跑回了赵又欢那儿,一个晚上没回来,大清早又出现在别墅里,这种举动着实有些丢人。
他面色略显尴尬,在祁严的面前更是无地自循,偏偏他哥还毫不在乎,一脸漠然:“你不问我去哪儿了吗?”
“还能去哪儿?”他轻笑一声,将碗里的食物细嚼慢咽慢慢地吞下:“怎么从她那儿回来了?”
一说到这个,祁律更加有些不自在起来,赵又欢都和那男人跑了,他还留在那自取其辱。
他这段时间天天和她呆在一起,可赵又欢对他的厌恶与不喜仍然直线上升。有时候他都在想,是不是他哥的那套法子好用,与其卑微讨好,不如强取豪夺来得痛快。
但他也不想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你知道吧?”
“知道什么?”
他凑过身子,两眼盯着祁严:“她带着何劲去了那个警察家的事。”
“我当然知道。”他笑着拿过一旁放置得整整齐齐的餐巾,轻轻地擦了擦嘴角,然后揉成一团随意地丢在地下,动作倨傲且无情:“你在她那儿的事,我全都知道。”
“阿律,你太过年轻,在待人处事这方面,行为都有些幼稚。”想到这里,他又轻声笑起来,俊眉下的黑眸光芒锐利逼人:“你觉得你呆在她身边这些日子,得到了什么?”
“是得到了她的原谅,还是得到了她。”
祁律的面色有些许呆滞,对于祁严的话,他的确有仔细想过。他不太会对付女人,长时间处于祁严羽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