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相授受
音冷峻,动作狠戾。
宁蕴被顶得几乎站不住。几番剧烈的快感过后,她才明白,时隔数十日,她又被陈苍野摁着干。
事出莫名。她总是猜不到哪里会来这一遭。
怕头发乱掉,宁蕴只好紧紧抱住他。“今天,来……来……玩儿……”宁蕴压着声音,断断续续地答道。
“你可知,这厅子里多少人在看你?”陈苍野一口咬在她裸露的胸口上,吻出了几个淡淡的红痕。
宁蕴哼唧着,几乎听不见他说话。“快一点……”她感觉到身体在发抖,不由得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宁蕴想她大概是疯了。
陈苍野闻言,便用力地往深处顶去;拥着她,感受着她夹着腿一阵一阵痉挛,不由得抬起她的下颌,在微微的月光下看着她因情潮而紧绷的脸。“你和容迁,怎么回事?”
宁蕴从高潮里退出来,根本站不稳,扶着他的肩膀喘息着。“你说,什么……”
“容迁。”陈苍野又缓缓地动起来。他仍然鼓胀着硬挺着,处置她的时间多的是。“莱王的三儿子容迁。容安然。”
宁蕴一边轻轻哼着,一边抓住他的衣襟,低声道:“他,他怎么了。”
“你和他到什么地步了?”陈苍野恶狠狠地揉着她的胸,“他也这样干过你了吗?”
宁蕴恢复了半点理智,推着他道:“小世子……这种玩笑,不要,乱开……”
陈苍野不答,有条不紊地在她体内研磨着。这会儿她简直是海里的鱼,这样用力地吸着他,肉壁挤压着他,一汪一汪的体液吸附着他,仿佛他才是被吞噬的那个。
宁蕴的脸在微光下隐忍、潮红,眸子半闭半开,却是分明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她虽然抱着他,但是身体都紧绷得要炸毛。这样矛盾的人。矛盾的身体。
陈苍野迫使她看着他:“说。”
“没有,我没有。”宁蕴哼着,无意识地回答。
陈苍野冷笑:“小爷如何信你?”说着,倒是突然停下来,只在她体内滞留。“你的帕子,怎地到了他手里?——你的宝贝扇子,怎地又是他所书?”
宁蕴本马上就要高潮,临门一脚这厮却不动了,四肢百骸都难受起来,不由得摇动起她的胯来。
陈苍野见状,哂道:“宁老师学得很快啊。”
宁蕴闻言,理智恢复了七八成,恼得提起臀部就要将他的那话儿滑出来。陈苍野自然不肯,抱着她的臀又往深处顶了去。她的体液十分丰富,那话儿如同小鱼儿一样在她胯间通行无阻,但是都能顺利抵达巢穴。
“我没和他好。”宁蕴道。
“是么。”陈苍野还是不信。
“我今天才认识的他。”宁蕴不解地瞪着他。她也不明白她在辩解啥。
“没被他碰过?”陈苍野问。
“小女子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宁蕴道。这话等于是说陈苍野就是毁人贞洁的禽兽。
陈苍野听明白了,也无什么反应,只是转身将她翻了过来,让她伏在竹林旁一个大理石石桌上,从后面进入了她,送上了让宁蕴叫都叫不出来的猛烈撞击。
“停一下……”宁蕴几乎都站不住,整个人软瘫。腰带本还松松地挂在她腰上,现在全散开了,雪色的臀在月光里幽幽闪着光泽。他硬朗的腹部拍打着她肉嘟嘟的臀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的肉与肉交锋的声音、肉穴吸住他身体的纠缠声以及宁蕴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了低的嘤咛。
陈苍野本就知道她身体美,没想到在月光底下看更是如此美不可言,情欲登时更加高涨;反剪她的雪腕,迫使她的腰身拗出更加诱人的弧度。
沉重的石桌被震得一个劲儿晃。
宁蕴倍感屈辱,泪水不争气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