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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
馆会赢的。”这话倒是发自内心,宁蕴对陈苍野还是很佩服的。

    陈苍野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抹笑。“可惜,我不太想上场。”

    这话把宁蕴吓得几乎要掉下椅子去。“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一双关切的眼眸看着陈苍野。是的,只要他说个借口,她就可以免责了——只要他是驯服的。

    “心情欠佳,不去了。”陈苍野看出她眼底的不真诚,又喝了一杯。

    “怎地不开心了?”宁蕴像哄孩子一样看着他。

    陈苍野看着宁蕴双眼,慢慢道:“我想要你。”

    宁蕴吁了一口气。这还不容易?

    她三两口吃掉手上的梅肉,拉起陈苍野往后院之外的偏院走去。路上见到了几个女翰林,陈苍野一一打了招呼。女翰林见陈苍野是和自己馆里的人一起,也就都让步了。

    七拐八拐,很快将酒席扔在了后面。校场的偏院也是半个操练场,放这些石锁之类的玩意。陈苍野看着宁蕴东看西看,便问:“你找什么?”

    “找个地方好办事。”宁蕴认真地说。

    陈苍野几乎笑出来:“姑娘若是怕脏,我们到女翰林的房里。”说着,抱起宁蕴旋风一样腾上了屋瓦,又点了两脚,到了个幽静的院落。

    下了地,推开门,确是女寝。幽香扑鼻。

    宁蕴惊奇道:“你如何知道女寝在此?”

    陈苍野不答,只是将她恶狠狠地推到了最近的一张床上。力道之大,她差点将头磕到瓷枕上。陈苍野一言不发,也并不作什么亲吻抚摸,扯下她衣裤就进去了。

    宁蕴倒抽一口凉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话儿已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报复一般嵌进她体内、又负气地抽出。

    “轻点儿……”宁蕴说着,咬着牙忍受他暴雨一样的侵蚀。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从她的森林往她小腹爬去,到她微小的心脏,她的四肢,喉头,脑海;随着陈苍野每一次的占有,那种快意渐渐满溢,从她的鼻腔、齿间毫无防备地溢出来。

    漆黑中,无法看到陈苍野的模样。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媚声和陈苍野兽类一样的喘息。无边的松快中,忽然她感觉到胸膛、锁骨、脖子传来轻微的疼痛,不由得叫了声疼。

    陈苍野闻言,不再施吻,改而更加奋力在她身上驰骋。二人粘合在女翰林陌生的床榻上,而二人之间更是毫无缝隙,只想疯狂地将对方贴合在自己身体上。

    宁蕴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哪里。从一次高峰上爬下来的时候,她才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这才是第三次,她有意识的时候这样提醒自己,难道就这样沦落了么?

    朵朵说,这是快乐的事情,是要和爱的人做的。最好是和夫君做。

    既然不爱,又为何会有快乐呢?

    然而无边的快乐快要将她淹死。她仿佛听到陈苍野在她耳边冷道:“和别的男人笑得那样开心,宁蕴,你好能耐。”

    这是幻觉吧。宁蕴如此想着,湿热的地方又一次剧烈颤抖起来,野兽的嘴巴一口口地吃下了陈苍野流出来的那些东西。

    不知多少次颤抖过后,他松开她,点着了烛台。

    宁蕴被他抱在怀里,陈苍野吻着她鬓角的汗珠子。宁蕴努力地合上腿,将衣裙往身上拢去。幽幽的烛火里,她看到了她胸前的斑驳红点。宁蕴理智已有一些清醒:“……世子,世子怎么能这样?……我怎么见人?”

    陈苍野十分满意:“我不管你。”说着,捏住她的一朵花蕾。

    宁蕴几乎要哭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拿其散乱在一旁的折扇就要打他。扇子落到他额头上之前,陈苍野握住她软而无力的手腕,将扇子拿了下来。

    “挂着什么?”陈苍野道,触目的是她扇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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