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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台唱戏(二)H,含GB元素
打回了神,颤着舌头叫起来:“啊哈……姐姐……姐姐,陛下,姐姐。”

    她压着男人狠肏,伴着交合处啪啪的微响,狠命往下压着,插得淫水往外直流,扶着阳物对准软肉贪心地一而再、再而叁撞击,待到腿软,又一个深陷让骆子实的性器被迫撞了进去,研磨子宫口敏感的嫩肉。

    骆子实起先磕磕绊绊喊她姐姐,声音越来越腻人,最后只剩下不成片段地呻吟。

    如此往复几十下,陆重霜闷哼一声,像熟透的葡萄被银牙咬破,下体忽得涌出热流。骆子实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嘴角失态地流下口涎,股间淌了一滩冰凉的水渍。

    “小可怜,”陆重霜怜爱地抚过他的面颊,咯咯直笑。

    白日积攒的不悦驱散一空,她淡然下令,驱使杂役送水擦洗。

    洗净薄汗,陆重霜赤裸着躺在织锦铺成的软塌,仅有一层丝绢裹着朴刀般有力的身躯。换好干净衣物的骆子实陪在一旁与她闲谈,耳根通红。

    陆重霜见骆子实红着脸不肯说话,作弄之心蠢蠢欲动,聊上几句便用食指与中指夹起银盘里的干果脯,逗他来含。

    她绝口不提政事,与他聊的无非是赛马球、玩双陆、赌骰子之类的玩乐事,好似先前与骆子实十指相扣,说“有生杀掠夺的权,就有一切”的女人与她毫无干系似的。

    天色渐晚,陆重霜命长庚将还未看完的折子自葶花手里取来,搬到骆子实所住的殿宇内。

    此处距女帝寝宫较远,毕竟向前走一段路,便是曾经泠公子栖身的居所。再加此时宫中还未来得及为新帝纳男宠,入了夜,空落的院落便更显幽静。

    骆子实从未清醒着与陆重霜同床共枕。

    此时见长庚手下的杂役有条不紊地往寝殿送来奏议,而殿内的侍从个个像熬到喂食的鸟雀儿,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手忙脚乱地往他头上涂抹发油、整理衣襟,又将殿内乱跑的猫儿悉数抱出,骆子实紧张地背脊发汗。

    他被殿内的奴仆从头到脚收拾一番后,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

    陆重霜仍在沐浴。

    怕人多手杂,长庚将仆役尽数遣到殿外等候,没有命令不许踏入半步。

    骆子实站起,坐下,再站起,又坐下,最后还是没坐住,虽知道她在沐浴,却还是想去寻她。

    他放轻脚步走出卧房,朝她的方向走去。

    隔浓雾般的帷幔,骆子实偷偷看向沐浴的陆重霜,一张素白的脸,长发披散,眉目淡淡的,轮廓鲜明,像磨到薄如蝉翼的刀刃。

    她伏在长庚耳边,笑着,亲昵地同他说了些什么。话音随着水汽飘乎乎晕开,隔得太远,骆子实听不清内容。

    接着陆重霜从浴桶出来。长庚为她披上防风的毯子,继而跪在她的腿间,双指拨开两片阴唇,嫣红的舌头迎了上去,用妩媚的唇舌服侍主子。舌尖探入细缝,逗弄起她肿胀的花核,拍打搅动,发出放浪的啧啧声。

    她呻吟,身子紧绷,一低头,长发遮住了面颊。

    骆子实浑身温热的血忽得冷成碎冰。

    他退后几步,仓皇逃回卧房。

    屋内静得只有勃勃的心跳,骆子实深吸一口气,颓然坐在床沿,一时心绪万千理不清自己是悲是怨。

    回想去年夏日独身一人在山中抄书,窗外虫鸣声不绝于耳,偶尔有迷途的小鹿跑来偷吃院里的蔬菜,唯一会来看自己的,不过是相熟的大娘和她正值顽劣的女儿。

    只觉……恍如隔世。

    陆重霜这一住,便是十日,于满朝文武而言,恰好足够休一次旬假。

    顾及陆重霜垒在桌案前的繁杂政事,自陆重霜歇在骆子实寝殿后,夏文宣派人小心翼翼地去问了几次,十日跑去六回,葶花都说陛下在两仪殿内议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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