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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七)微H,含轻微血腥剧情
应是六宫表率,怎么能想着霸占妻主,太无礼了,足以因犯妒忌之罪被休弃……假如被青娘知晓,她一定会很生气。

    哑然片刻,夏文宣抬眸,冲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青娘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陆重霜没留下用夜食,便匆匆离去。

    夏文宣怕她还记着自己的失言,唤内厨煮上一碗稠米粥,拿白瓷红云纹的浅口碗装好,再亲自碾碎胡麻撒上,命殿内的小侍送去。

    恰逢长庚服侍。

    他见来人腰间挂着帝君寝殿的令牌,皱了皱眉,不愿轻易放人,非要先询问圣人的意思。

    陆重霜正着手整理各方提案,听是文宣派人来送小食,摆摆手示意长庚领人进殿。

    她隐约记得,上回喝他送来的胡麻粥,还是被陆照月陷害,殿前冒雨罚跪……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陆重霜端起浅口碗,尝了一口。

    “帝君近日如何?”她问。

    来人起先一五一十的对圣上说了,临到末了,忽而眼珠子一转,深深叩拜,说起骆子实前几日的无心之言,又添油加醋地描述起帝君听闻此事后是如何大度,传召他来,暗中指点,还遣人将自己殿内的半数软罗赠予他,丝毫不介怀此人粗鄙。

    短短几句,陆重霜听得脸色顿时阴沉。

    两宫相距甚远,一个用得是内宫的小侍,一个用得是夏家带出来的奴仆,骆子实私下的言论怎么会传到夏文宣耳中,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传话,又是受谁的教唆?

    再说眼前这个侍从,故意跑到她面前添枝加叶,是自己多舌,还是夏家指使?

    “主子没来跟前邀功,狗先一步跑来叫唤,”陆重霜似笑非笑,指甲轻轻敲打着桌沿。“夏家教出来的奴仆,可真是会说话。”

    那人窥见天颜有怒,四肢一软,砰得伏倒在地。“小、小人嘴拙,还请圣上恕罪!”

    “他殿里的人,朕不罚。”陆重霜看向手边的胡麻粥,沉声道。“回去跟文宣说,子实的事,他处理得很好,我会奖赏他的……粥凉了,顺道拿回去吧。”

    “是、是。”来人忙不迭叩首,夹着尾巴退离。

    陆重霜合了奏议,一言不发。

    黄蜡蒂头逐步燃成憔悴的烛花坠落。

    待到桌案蜡烛快要燃尽,陆重霜方才抬眸,问起长庚:“骆子实殿内的是你手下的人,我先问问你,你觉得是谁在各宫间嚼口舌。”

    长庚答:“软罗一事,骆子实未提,帝君未提,偏生他一个送粥的小侍多舌。要我说,是帝君想借此讨赏……况且,人拨出去,由各宫的主子调教,长庚不敢说殿内进出的是我手下的人。”

    “文宣不是那样的人。”陆重霜直勾勾望向长庚,“况且,以你的地位也配说他的不是?别忘了自己的位置,贱狗。”

    长庚脸一白。

    “没意思。”陆重霜轻嗤。

    话音方落,她撑着塌子起身,穿过帘帐,背对他拾起摆在妆台的香膏,自顾自地揩上些许,擦在小臂,食指画着圈,慢悠悠地抹匀。

    “长庚,你真的是越来越没趣了,不论哪方面。”她重重搁下瓷罐,套在胳膊的玉珠手钏滑落腕骨。

    长庚还未说出话,恰逢此时,殿外弓着身子走进一位小侍,前来送香烛。他腰间悬挂禁步,款款而行,身姿清瘦单薄。

    陆重霜多看了他几眼,觉得眉目不错,随口道了声:“过来。”

    她捏起那小侍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会儿。

    少年瞧去与文宣的岁数相差无几,面容雅正而安静,是她会喜欢的模样。

    陆重霜正思索要送文宣什么礼物,以来安抚先前的不快,顺带奖赏他不着痕迹的处理了骆子实的事。眼下骤然冒出来个合心意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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