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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
也再不自虐,齐政赫很开心我的转变,相较于以前而言,他对待我的态度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因为我的脾气翻转得无比躁郁。

    “啪!”滚烫的粥被我一手掀翻,齐政赫端粥的手立刻通红一片,但他第一反应不是躲开,而是马上隔开我不让我也被烫伤,“这做的什么垃圾玩意儿,这么难吃!谁做的!”我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转头问旁边伺候的女仆。

    我是明知故问,知道这粥是他亲自熬的。

    女仆尴尬地看了一眼齐政赫,“是……”

    “是我做的。”齐政赫主动坦白。

    “哦——怪不得,”我冷漠而嫌弃地看着他,“垃圾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一股垃圾味。”

    女仆听我如此大言不惭,吓白了脸,偷偷望了齐政赫一眼,他却毫不在意,示意她将一地狼藉收拾掉,“没关系,你不满意,我再去做,做到你满意为止。”

    “永远都不会满意。”我故意挑衅。

    “那我就帮你做到永远。”他看着我笑,眼里只有宠溺纵容。

    我被他笑得失去了战斗力,冷着一张脸落荒而逃。

    他最怕的动物就是猫,我偏偏在家养了只猫膈应他,只是我也并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混不吝的混世魔王竟然会怕猫怕到怛然失色。

    猫咪本就出入得无声无息,每次都是冷不丁地从哪里冒出来把他吓得惊惧失魂,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过瘾又张狂,满心满眼的解气。

    只是有时候齐家骧看见了,总是很无奈地摇头叹息,眉宇间淡淡流露悲伤。

    我很不解,我也有特别怕的动物,比如老鼠或者蛇,有必要表现得这么凝重吗?何况他作恶多端,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愧疚。

    直到有一次,他又被我的猫吓得夺路而逃,很久都没有进门,我走到阳台,看见月色下他一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痛苦地揪着头发,肩膀不停抖动,甚至隐隐有压抑的哭声传过来,可怜到……竟让我有丝心痛。

    这绝不是寻常的恐惧,而更像是心理创伤。

    “他为什么怕猫?”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女仆一脸茫然,“不清楚,欢颜小姐。”

    第二天我就把猫送走了,随便找了个猫毛过敏的理由。

    晚上我们还是睡在一起的,无论我作天作地,只有这一条他不能妥协。

    可我在这件事里也找到了折磨他的乐趣。

    我临睡前必吃一盘大蒜,并且三天两头不洗澡,邋里邋遢,就是要弄得他性致全无,他只笑我孩子气,照样毫不嫌弃地亲亲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嘴,“不许吃那么多大蒜了,伤胃,我只是想抱抱你,不强迫你和我做爱。”

    讲得那么直白,我的脸红成了洋葱头,配合嘴里熏天的臭气,简直可以就地炒出一盘猪肝。

    他变本加厉,咬着我的耳朵调情,“更何况,你上面的嘴吃大蒜有什么用,我用的是你下面的嘴。”

    我差点没出息地吟出声,他却摆出圣如佛的姿态,帮我盖好棉被就翻身睡去,徒留我瞠着眼睛忍受下面的嘴饿得直流口水。

    日子在我一天天锲而不舍的折腾中悄悄溜走,无论我怎么作死怎么蹂躏他,他都忍耐,我渐渐觉得乏味了,更何况,惩罚他不是我的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怎么发泄也无法将已经形成的伤害逆转,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罢了。

    齐家骧不止一次找到我想跟我解释那晚的事,都被我以强硬的态度搪塞了过去,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数,当年的事情有隐情,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但齐政赫却从不跟我提,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是他跟我说,我愿意听的,可我也绝不会主动去问,我怕我要心软,如果他忏悔,我可能会毫无立场的很快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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