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
她,”凌顾宸看着窗外,“你凭什么相信她?”
“她很聪明,”覃沁耸耸肩,“廖叔相信她。”
良久,凌顾宸才说,“她小心思很多,也不是肯认输的人。突然这么乖巧对你对我言听计从的,我才不信她没其他想法。”
覃沁不置可否地轻笑,“哥,我觉得你该放松点,你总是想太多。现在她只能算是苟且偷生,还能有什么打算?”
凌顾宸没理他,只是看了眼手表。
覃沁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凌顾宸喝了口威士忌,轻轻晃动酒杯,杯里的冰块互相撞动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不是我要出去。”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手表,“你现在去瑞枫酒店吧,3628。祝笛澜在那里。”
“你叫她去那里干嘛?”
“不是我叫她去。是丁升叫她去。”
覃沁一下子焦躁起来,“你明明知道那是个畜生……”
他不愿再费口舌说些什么,飞快跑出客厅,直接跳到楼梯边的扶手上滑下一楼,动作迅速敏捷,冲进跑车加大马力朝瑞枫酒店驶去。
凌顾宸看着他的车离去,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你也去,把丁升活着带回来。”
丁升赤裸裸的欲望一览无遗,他懒得再跟祝笛澜废话,便把她按在沙发上。他轻松钳制住她,祝笛澜身上的关节有脱臼似的疼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祝笛澜内心暗骂一句:凌顾宸你不得好死。
她迅速把双手顶在丁升胸前,一边拼命阻止他贴上来,一边装出娇羞的模样,“丁先生,你别急嘛,既然是生意,我们总得先谈谈生意嘛。”
丁升环着她的腰不肯撒手,但还是很有兴趣地眯起眼睛,“你想要什么,事完了都有。”
说罢又把脸往她肩窝里贴。
祝笛澜内心一阵作呕,可推不动他,只得继续扮楚楚可怜的模样,“别急嘛,能让我先洗个澡吗?你也看见了,我今晚刚陪完覃先生。”
丁升抬起脸看着她,想了想说,“好。”
祝笛澜赶紧推开他,羞答答地说:“那你稍等啊。”
说完她赶紧跑进洗手间,锁上门,拧开淋浴头让丁升听见水流声。她迅速思考着,现在她在某个酒店的高层楼,从窗户跑就别想了。环顾洗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自卫的东西。
她回想着卧室里的布局,除了茶几上放的一个大花瓶,也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踢掉高跟鞋,把礼服的上半身褪到胸口处,露出香肩,探头出洗手间,看着一副脱了衣服在洗澡的样子,甜甜地对着丁升撒娇:“丁先生,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丁升看着她水雾朦胧里探出来的娇艳欲滴的脸庞,不禁心花怒放。
“我不小心把浴室里的毛巾都打湿了,你可不可以叫客房服务帮我送干净的过来,拜托了……”最后她还故意把音拖得很长,一副无赖撒娇的可爱模样。
丁升被哄得很受用,便乐意陪她玩。
趁他坐在床沿背对自己打电话的时候,祝笛澜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拿起花瓶,用尽全力砸在他的后颈上。
丁升倒下。祝笛澜把花瓶扔到一边,赶紧理好衣服向门口跑去。她转动门把手却发现转不动,她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晃动那个把手。
“小姑娘很会玩嘛。可惜,我想得比你多。”
祝笛澜刹那间脸色惨白。
丁升抓着那个花瓶,用手揉了揉后颈,“力气真小,感觉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说完他把手里的花瓶砸向墙壁,就好像是随手一甩,花瓶的碎片哗啦掉了一地。
祝笛澜尖叫一声,后背死死贴在门上。她已经退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