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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小心就睡着了吧,他那个孩子,本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估计累惨了,还帮你打扫房间了呢。”

    忽然噎住。

    霍绵绵呛着咳了好几口,憋红着脸,“……帮我打扫房间?”

    虽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好歹是私密的空间。

    霍妈看她一眼,耐人寻味,“你房间里有宝贝?修空调会落下点灰,吸个地拖个地而已,你以为人家还帮你里外打扫一遍,美得你,要不要再帮你把衣服洗了?”

    “……”

    她哪有那样想。

    将近十点才回到家。

    本以为今天薛涎头疼,会早点睡觉,她也能休息一晚,直到今天腿根还在隐隐作痛。

    洗完澡。

    绵绵回房时薛涎的房门跟着打开,她轻颤一下,驻足在原地,娇怯地看着他。

    他跟着笑笑:“看什么?”

    她摇头,“妈妈说你头疼?”

    薛涎想喝杯水,他有气无力的,头发被抓的很乱,没什么气色,眼睛涣散,“睡一觉就行了。”

    看来他今晚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

    走下楼倒了杯热水就回房了。

    关门前还对她说了晚安,听嗓子特别哑,哑的让人心疼。

    房间内冷气嗖嗖。

    渗的空调被都是凉的。

    绵绵偶尔翻个身,胳膊打出被子外,都能被冷气吹起一层鸡皮疙瘩,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没有维修空调后留下的粉尘感。

    越是这样干净,她越是觉得愧疚。

    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跟薛涎说。

    在睡前,她暗自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要请薛涎吃个好吃的,睡意刚上了头,迷迷糊糊,却听见房门被叩响。

    就响了两下,像幻觉似的。

    这幻觉却让她不安。

    翻身下床。

    开了门。

    还真是薛涎。

    只有房内一半的台灯光芒在周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又脆弱,跟梦游似的,眼皮耷拉着,懒洋洋地凑近了些,抵着绵绵的唇缝,轻轻柔柔的,“我做噩梦了。”

    绵绵茫茫然的,“……啊?”

    薛涎笑她,又凑到她耳朵边上,每个字眼都是用气声吞吐出来的,缓缓沉沉,有鼻音,“我梦到你哥哥来打我了,所以你得保护我。”

    还在说话,他已经侧着身,闪进了房间。

    “……”

    害怕睡在楼下的霍妈听到动静。

    绵绵下意识关了门。

    薛涎凑过去,将门反锁,他分明是病了,却趁着生病像装醉似的,手掌瞬间从绵绵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她没穿内衣,胸前的乳肉被捏住,腰也被掐住,直直往床上推去。

    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

    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真的有些烫,薛涎哥,你生病了。”

    “……唔,”他蹭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乳肉,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不清楚地说:“嗯,做一次就好了。”

    “……”

    什么歪理?

    绵绵摸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他推开,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又不忍心,“……薛涎哥……轻点,别吸……”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吟声。

    薛涎从她的乳肉间抬起头,脸庞上分明的棱角忽然格外好看,凝着她笑,笑着要上去吻她的唇,想勾着舌尖好好撕咬一番。

    他的唇从绵绵的下巴蹭上去,递到她微凉的唇峰时,又说:“好软……像棉花糖味的雪糕,想天天吃……”

    “……”

    他是真的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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