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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不是,荣谨行和项廪是两个人,无论性格还是爱好,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同。
“幸好我撞上来了。”项鹰抬头看他,荣谨行指著旁边还没有卖出去的墓地说,“要不是你,说不定哪天我就睡在这隔壁了。”其实荣谨行更想听到的解释是──因为喜欢。
虽说是开玩笑,可想到说不定哪一天,荣谨行也跟弟弟一样以死亡的方式离开自己,项鹰平静的心立刻被揪住,窒息一般,他不能接受荣谨行的死,完全不能。这种怪异的感觉,项鹰把它归结於荣谨行实在太像自己的弟弟了,可这个道理说不通,继而项鹰又找了个理由,养久了的宠物都会舍不得,更何况是朝夕相处的同伴。
“不许乱说话。”项鹰阴沈著脸的样子很吓人,荣谨行吓了一跳。
“我不会死的。”荣谨行赶紧保证,没皮没脸地又加上一句,“你还没跟我说,你也喜欢我。”
项鹰如愿捏红了荣谨行的脸,荣谨行挥动著手大叫著:“弟弟救我,你哥欺负你嫂子呢。”
“快滚吧你,别教坏我弟弟,万一他在下面找一个男鬼,我拿你试问。”
跟荣谨行来了这麽一出,项鹰轻松不少,拽著荣谨行下山。荣谨行不愿意走,非说要有话要跟项廪说。
“有什麽好说的?你跟我弟弟又不熟。”
“我跟你熟啊,再说了,来得多了,就自然熟了。”
“你凭什麽以为我还会带你来?”
荣谨行哼了一声:“你不带,我自己来。”
恶人自有恶人磨22
知道项鹰钱包里照片的上的人是他的弟弟後,荣谨行没有丝毫的松懈感,反倒更加郁郁不堪。项鹰也从来没说过是否喜欢自己的话,无论如何自我宽慰,只要一想到最初是因为弟弟,项鹰才管教自己的,荣谨行的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没有底。就像经历了一场很重要的考试,考完了,考试的人觉得答的很不错,但没有拿到成绩单,确定自己确确实实考上之前,总会不安。
荣谨行正处於考完试,等待成绩的阶段。
上班忙碌的时候还好,闲暇的时间里,总忍不住乱想,晚上给小白洗澡,洗一半也会忘记,任由小白把洗面台弄的到处都是泡沫。
“发什麽愣?”总也等不到他们出来的项鹰,进来把快要从洗面台上跳下来的小白抱起来,丢回面盆里。
“没……没什麽。”荣谨行猛地回过神,“在想工作的事。”
“嗯。”项鹰不疑有他,一起帮忙给小白洗澡,“下午我看到你哥了。”
荣谨行动作一顿,很快回复正常,看似不经意地问:“他在干什麽?”
“跟梁越在外面买东西。”
“哦。”看样子荣谨言没有回家,兄弟俩同样被撵出家门,荣谨言明显比自己过的好,身边也有个两情相悦的人陪伴,荣谨行兴致缺缺地给小白揉毛发。
“你爸最近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荣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