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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下楼。
“呼……”安掬乐松口气……真的是松口气,这小子根本想把他干到残废吧?直接半身不遂,没法跑,杜言陌预计去半个月,安掬乐只想:太好了,总算能歇火一段日子。
才刚庆幸完,听嗙嗙嗙好几声,安掬乐疑惑回头,下一秒就被人拥在墙上,嘴唇遭封。
他瞪大眼,青年居然又跑回来。“唔……”
杜言陌居高临下,双手托住安掬乐屁股,令他身躯抬高,好接吻。
双唇四瓣以各种角度缠绵厮磨,舌头与舌头黏连,潮湿的唾液声响回荡在楼梯间,安掬乐手臂环上青年脖子,与他吻得缱绻,此吻无关淫秽,感情成分浓厚,一吻近毕,青年舌尖扫过安掬乐上胯,最终吮住他上腭,才抽离。
安掬乐哆嗦了下,他一脸迷离,双目水润,青年俯下身,又亲吻他眼角眉梢……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要生离死别了,搞成这样。
安掬乐内心好笑,可胸膛里溢入的东西,浓郁得不行,像遇热融化的巧克力,既甜蜜又酸苦。
放手了这么多次,以为早已习惯,其实不然。看孩子跌倒,不论几次,做家长的总会心疼。
有些事,不是次数多了就无谓。
他抱紧青年。亲了亲他额角。“早点回来……我想你了。”
“……嗯。”
杜言陌又依恋地亲他一次,好不容易走了。
安掬乐再度目送,要说对这暌违两年的“离别”完全看淡、无感,那是不可能,但这回他真是没力气跑了,既然这样就没啥好挣扎的,人在不在,日子照样过。
周一,《fwless》修罗场刚结束,办公室众人很悠闲,昨天杜言陌利用机场网络,给他发了个简讯。?“在等转机。”
到早上,安掬乐看到另一则:“还要转一次。”时间是半夜,大抵怕吵到人,青年只发了这条。
隔日安掬乐上班,邻近中午,又见青年传来:“我到了。=?o?=”
这表情符号……安掬乐过去内心吐槽好几遍,偏不舍人家改掉,一直不讲。
他看钟。台湾、南美相差约十一小时,杜言陌那都晚上近凌晨了,历经长途飞行加转机,肯定疲惫,却没忘要联系他。
青年知错定改,改得这般彻底,安掬乐挺不忍的,偏没立场再说啥,实际离开过一次,搞得杜言陌至今没安全感,不管人在哪儿,三不五时都要发讯确认他在哪。
此举十分黏缠,换做以往,安掬乐肯定抗议个两句,现在不会了。自己造的孽,自己不收拾,谁收拾?
于是再没话都会回:“情况怎样?”
杜言陌:“还好。”
安掬乐:“保重。”
多媒体发达,如今总算不用一封简讯三块钱,随手传着,身边人好似没走远。
习惯以后,其实感觉挺不赖。
乔可南对此评断:“你们总算开始谈恋爱了。”
安掬乐莫名其妙。“你以为我们前几年在干嘛?”
“扮家家酒。你当爸当妈当哥又当姐,附带当床伴,能当的都当了,就是没当人家老婆。恋爱这种事得立场平等、身份相当才能谈,我说的是心理上,你们先前状态就像两头赛马,互相狂喊‘太太我喜欢你啊啊~~’往前奔,偏偏各跑各的,毫无共识,我在旁看着都急。”
好生动的比喻。安掬乐点点头:“那现在呢?”
乔可南:“终于发现方向一致,互相适应呗!”
看来如此,安掬乐受教。
杜言陌:“睡了,明天进丛林,我跑完第一站再回复你。”
安掬乐:“好,加油。”
杜言陌传来一张笑脸图,随后没了声息,安掬乐搁下手机准备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