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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就是一种病征,他一直以为安掬乐不过带他回家,可实际上,他领进人的,是他的心。
这一点,直到他看见被安掬乐清过的屋子后,才惘惘明白。
他把杂物清空,却把大部分东西留下—床架、茶几、沙发……还有杜言陌最爱躺的地毯,这块毯,安掬乐精挑细选,跑了好几间家货行,对质材计较至极,搬家时居然没带走。
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就不要了。
可是,我分明还是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要了?
那片白墙过于刺目,他问房东:“原先的墙壁呢?”
房东一愣,也不懂他怎会晓得,答道:“请前往房客弄回来了。”
杜言陌沉默,他上前抚墙,安掬乐做事向来细致,白墙上一点儿过往痕迹不存,他曾抹掉前半生的回忆和记录,如今又抹去第二次……全是为了他。
大约那日哭得太惨,杜言陌没了眼泪,只觉得痛。
他不敢去想,安掬乐在重新刷漆这面墙时,究竟怎样的心情。
这屋各方条件都好,尤其历经前房客的设计、爱护,租价自然比一般要高,才一时没租出去,杜言陌二话不说便定下了,他刚接了个代言,酬劳不高,但租间房不至于是问题。
面对着这般空虚又空荡的屋子,杜言陌启唇,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而这次,再无人迎接。
搬进来第一天,他躺在那张更换过的崭新床铺上,一滴眼泪滑过眼角。这是最后一次,他最后一次哭、最后一次后悔,接下来,他必须预备好一切,等待这屋子的前主人,再度回归。
而这一回,由他来说:“你回来了。”
……
安掬乐来,见了屋内摆设几乎没改,只问:“房租多少?”
杜言陌报了一个数字,安掬乐一听炸毛:“靠,那混账吸血鬼,这还不都老子搞出,怎样都该分我一成!”
他气呼呼,也不知道气自己亏,还是气杜言陌被削。
杜言陌一笑,抱住他,说了一句暖违许久的话:“我回来了。”
“……”安掬乐没应。
不是不失望,但杜言陌自知目前他尚无权利要求答复,安掬乐更已不是这间的主人,反倒是自己该说句“欢迎”,可他讲不出,他并不想听安掬乐回答“打扰”子类,生疏客气的台词。
好在安掬乐也没讲,他褪鞋进屋,指着高大的餐桌木椅,微笑:“你,坐在那里,自慰。”
杜言陌:“……”
他能不听吗?开玩笑,安掬乐现在是王,让他往东,别说不往西,连西在哪儿都不敢想。他乖乖坐在椅子上,扯下裤链,双手伸入,掏出茎器套弄。
安掬乐就站在那儿看,完全没帮忙意思。
一般男人自慰时,除非在看片,多少会习惯闭眼,想像场景。杜言陌忖想两人最令他兴奋的一次做爱是何时?太多了,光这个人的呼吸就足以令他勃起。
他很快射了出来—毕竟没刻意控制,安掬乐走上前,瞟了眼他满手浓腻的白液,抽出纸巾替他温柔擦手,冷冷说了句:“再射一次。”
“……”
杜言陌怎样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般整,但仍旧只能听令。这回他撸到一半,忽听安掬乐问:“你用什么当配菜?”
杜言陌喘着气。“我想的……是你。”
“……”
“我记得有一次……做过了头,你那儿被我操得连合都合不上,穴口肿了,肠壁是粉色的,我射进去的体液……就这样流出来,好像失禁。你后来不得不用肛塞控上,我记得那肛塞,是紫色的……唔!”
他又射了,这次的量大了些,好像刚刚只是小菜,现在才进入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