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置缪斯
陆颃之不知自己是怎么挨过这地狱般的五天,除了性欲一起增长的只有克制力,又很痛恨为何仍像个男高中生整日想做,或者他该痛恨顾星颉,毕竟他每日只想做她,是她睡着闭眼呼吸勾他,坐着低头吃饭诱他,短信回个“嗯”“好”“行”撩他,偏偏冷酷地不给他,坏透了。
他落了锁。
顾星颉察觉身后逐渐袭来的滚烫气息,也未有转头,只蝉脱壳般慢匀匀任裙子滑落到脚边,展示她细细直直的两条腿,就算她知道待会儿它们就将被屈成千奇百怪的形状,像水草绵绵缠上陆颃之的腰和背。
被抱紧了,陆颃之就像一只追踪猎物数日终于发动捕食的野兽将她揉进怀里,手法可称之粗暴地探进她的胸衣和内裤里,开始摸她嫩嫩的胸和湿湿的肉户,他急促地吻她,顺着后颈突出的骨头一节节向下游移嘴唇,再灵巧地以牙叼着解开了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复杂的搭扣,“哒”的一声,胸衣就和内裤一起掉落到地板上,晕成团灰色精魂。
“真的想得要死了,”他支了一条腿蹲下去,恨不得将脸埋进两瓣桃肉里,生产似乎只让这里变得稍稍丰润了些,可仍称不上有多少肉,小小颤颤地被他抓在手里摩挲着,“来,腰趴下去,老公给你舔舔逼——ΗàītanɡShūwū(塰棠書屋)·cóM也想我了吧,没摸就出水了,在车上就发骚了吧。”
顾星颉被说中,只能乖乖地伏下腰,腿跟着分得开了些,臀瓣间那个桃色瘾惑就濡湿着暴露出来,蚌肉渴极了开开合合,陆颃之就慷慨地贴上去,伸出舌头先狠狠吮了满腔糖汁,解解自己小旷的渴,才滑动着去舔吸肉瓣每寸,钻进洞口去突刺潮湿的肉壁,不忍心冷落任何角落地扫荡着。
“好骚,”激烈的舔弄间他还有余裕去说话,露出沾了水液的鼻尖,脸色笑得无比痴迷,“星颉想让我怎么操呢。”
怎样都好,顾星颉觉得身体里钻心地痒,这几日陆颃之的每次晨勃都害会她惊醒,却只能认命地下床工作,盥洗室里换下的内裤总沾着点点淫汁,肉户绞着着说饿死了,怎么还不给我吃。
可还有儿子,醒着的陆向星简直是个微型的定时炸弹,害他们有时只能争分夺秒地做爱。
于是她主动躺回床上,不想用那些耗时磨人的玩法,叉开腿露出那紧张呼吸着的逼,她直觉像是拆开一张粉红玻璃纸的糖果,透明又甜腻,“老公,快点。”她又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
陆颃之呼吸凝滞,觉得春光溅眼要让他毙命化灰,手机械地解开裤子,早就硬得吓人的阳具迫不及待地钻回了那个逼仄潮湿的家——ΗàītanɡShūwū(塰棠書屋)·cóM是宣示主权钻回,不是外人做客钻进,他熟悉肉壁里的褶皱缝隙,知道哪儿是最骚最浪的一点,戳到她就会喷,说老公好舒服,还要还要。
顾星颉被顶得浑身战栗,好像正一浪一浪地被连续的小高潮拍打神经,有时候做爱就像是他们身体之间的暴力革命,她软弱地被他夺取了政权,接受非常激进的改造,这样的诗意淫想让她低低喊出来,“陆颃之,就是那儿……要,我好想你,啊,啊再……”
陆颃之发疯地往更深处插去,却发现最幽深的那个肉袋子避无可避地收缩起来,好像是委屈地哭,他几乎是啃咬一样她的耳朵,肩膀,看她的乳尖被摩擦得娇娇挺立,“没有老公不行吧?少挨一天操都要难受得偷偷夹腿吧?”他贴得更紧,想挤压到那颗骚肉蒂让她更爽,“你的读者知道你每天都得含着男人的东西,才写得出那些精美的文字吗?”
顾星颉疯狂地摇着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她引以为傲的文学作品和这样淫浪不堪的性事糅合在一起呢,可这些羞辱的话让她夹得更紧,吃得更深,似乎在应和陆颃之。
是的是的,谢谢你,我的缪斯,我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