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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也记得她在疼痛时会抓揉床单,勾起小腿,这些细致的小动作。
很意外,他原本不该记得的。
周权转脸看前面,同时对她说:“我把车停好,你先进去等我。”
封雅颂还没完全反应,面前的车窗已经自动升了上去。
停好车后,周权迈下车门,按动钥匙,转身看到她站在酒店门口等。
他朝她走过去。
一直走到面前,周权说:“走吧。”
封雅颂安静地跟着他,走进了熟悉的大堂,电梯。看他刷卡按楼层,她想,终于不用爬楼梯了啊。
电梯楼层上升,周权突然出声:“你带了作业?”
封雅颂“啊?”了一声,周权并没有看她,直视着前面,问:“书包里装了作业吗?”
封雅颂:“嗯……”
“晚上不打算回去了?是打算好,在我这里写作业了?”
听着他的问话,封雅颂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要退房么?”
周权下颌抬了一下,依旧问自己的问题:“夜不归宿,家人不管吗?”
“叮”,电梯门开了。
封雅颂跟着他走出去,小声说:“我家人出门了。”
周权听到了,没回应。
刷开房门,他扶着门把,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请进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房门关上了。
周权径直走到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喝。
他靠在桌边,背着身体喝水,封雅颂看着他,莫名地,觉得他有些疲累。
是工作太忙么?
还是这两天,他遇到了什么事情么?
她没能思考太久。
周权喝完水,拧上瓶盖,用瓶子指指床前地面。
“先去那里,跪下。”
封雅颂放下书包,走过去,在他指定的位置屈膝跪下了。
她视线追随着他的动作。
周权弯腰拉出了那只黑色的行李箱,把熟悉的皮袋子拿了出来,他将工具摊开在床上,拿起木尺,对她说:“还是这个,三十下。”
封雅颂心里缩紧了,害怕是一定的,不过在这之外,她稍有意外。她以为木尺的数目会涨,她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
她已经做好吃更多苦头的准备了。
周权抚摸戒尺的轮廓,说:“假期三天都没有写作业,所以惩罚三十下。没有安全词,也没有替换工具,只用这个。”
封雅颂轻轻点头。
周权指示说:“换个方向跪,手扶着床边,屁股翘起来。”
做好姿势后,封雅颂咬了下唇,又松开了。她努力平复呼吸,感受到木尺隔着牛仔裤,点上了她的臀峰。
“老规矩,报数。”
封雅颂点了下头,这个动作幅度还没完成,一尺已经“啪”地挥打上来。
封雅颂身体一颤,闷声说了个:“一。”
第二下。
封雅颂手指扣紧床单,感觉心脏都跟着抖了一抖:“……二。”
……
忍耐着挨到十五下,封雅颂疼得身体已经软了。她埋低了头,手虚虚搭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紧接着一下,抽打在最肿痛的屁股中央部位。
封雅颂疼得鼻子发酸,手失力一松,身子向前趴了过去。她颤抖着呼吸,没忘记把“十六”念出口。
尺子停了,点了点她身边的床铺。
周权在她头顶沉声命令:“回来趴好。”
封雅颂喘息破碎,努力撑起身体,把手搭上床边。
她眼眶又酸又胀,听到他的声音说:“继续。”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