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骑白马(高H)
着店的地方,伤心地到底是哭了。
暗卫们见状,回头就想再去禀报陛下,却见山下有白马来。
李珍珍越哭越伤心,觉着那宫女一定在做那事,心中难受非常,她哭得差点抽不过气来,身子一歪便倒坐在地。
她更要哭了,自小还从未这般狼狈过呢,她该怎么办?她没劲回去了,她也不想再回去,她不想再看到父皇同别人笑,哪怕是母妃也不行。
她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吗?
越想越怕,越怕越要哭。
就连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她也没听着,只低垂着脑袋抹泪。
李钺骑马疾驰而来,满脸焦急,待瞧见树下那个静静抹泪的小娇娇,他拉住缰绳,马骤然而停,他骑在马上,面上焦急散去,他看了一会儿,踢踢马肚子,驱马上前。
白马踢踢踏踏地走到李珍珍身前,李珍珍正抹着泪,还没察觉,李钺下巴轻扬:“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走丢了?”
李珍珍听到父皇的声音,一喜,回头迷蒙着含着泪水的双眼仰着看去,父皇一脸戏谑,李珍珍哭出声来,转回头。
李钺正纳闷,他的小公主怎未欢欢喜喜地扑上来。
李珍珍已经撑着草地往起爬,她穿了身白色遍地金绣蝴蝶的褙子,小小的手却比布料还要莹白,她撑着草地好不容易爬起来,脚一软,又跌了回去,她既疼又丢脸,哭着还要再起来。
李钺慌忙下马,去扶她,想看她的腿是怎么了。
李珍珍扭着不让他碰,李钺眉头一扬:“这是耍什么性子呢!”
李珍珍哭着伸手去推他,软软的小手一点儿劲也没有,李钺便去摸她的腿。
李珍珍哭着说:“不要,不要!”边哭边更用力地推李钺。
“听话!”李钺毕竟是皇帝,声音一重,气势便及其凌厉,李珍珍从未被他凶过,眼泪掉得更多,再没劲去推李钺。
李钺将她箍在怀里去看她的脚,李珍珍扭着身子躲闪着:“不要……不要……呜呜呜……”
“别闹!”李钺的话更重,摸到了她的脚。
娇娇贵女从不出远门,绣鞋为了漂亮,鞋底做得极薄,李钺摸着便觉得不对劲,直接脱了她的鞋,去了袜,一看,脚底板全红了!
脚踝处甚至有青紫。
李钺的脸色大变,抱着她就要走,李珍珍却趁机往一边的草地爬,李钺再去抱她,并怒道:“怎就不听话?!”
李珍珍被他凶得哭着挣扎,行动间脚又撞上一旁的树,痛得她直抽气。
李钺心又软了,再去抱她:“好了好了,是父皇不好,不该凶珍珍,父皇不好,好不好?”
“哇——”李珍珍大哭出声,被李钺搂在怀里。
李钺低头去啄吻着她的莹白泪脸:“父皇不好,给父皇看看脚。”
“不看,不让父皇看……哇……”
李钺还从未见李珍珍哭得这般伤心过,心疼道:“是谁惹朕的小公主不高兴了?父皇帮你出气,告诉父皇。”
“呜呜呜呜呜……”李珍珍抬起小手抹泪。
李钺帮她揉着脚,声音更轻:“乖乖,告诉父皇。”
李珍珍抽搭着说:“是父皇,父皇惹珍珍不高兴。”
李钺再亲口她的小鼻子:“父皇哪里惹珍珍不高兴了,嗯?”
“呜呜呜……父皇喜欢那个宫女,父皇还听她唱曲儿,父皇要临幸她……哇……”李珍珍再度泣不成句。
李钺哭笑不得:“方才朕的皇叔也在书房,那个宫女,朕是打算送给皇叔的。”
“……啊?”李珍珍泪水涟涟仰头看他。
李钺气笑,伸手就去拧她的鼻子:“你这个小醋精,连宫女的醋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