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被我操?
她喘着气不住抽搐,泛滥的花液从花心源源不断喷洒而出,颤抖的内壁一缩一缩,夹的程卓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
“这么快就不行了?”程卓见她瘫软几乎撑不住自己,调换了一下姿势,放下她一条腿,只留她被崴脚那只环在自己腰间,伸手撑在她两侧,吩咐道,“夹紧。”
这才又动作起来。
高潮后的花穴,敏感地收缩着。
郝嘉撑着墙壁,整个人被那延绵不绝的酥麻刺激的逼得快疯了。
程卓次次直冲至底,直接叩击最深处的软肉。
龟头棱角毫不留情的刮擦,让高潮后稍微回神的郝嘉,魂又涣散了。
又硬又粗的肉棒借着她滑腻丰沛的汁液直直顶到了最深处,每动一下都惹得她混身轻颤。
“程卓……”她求饶地叫着他的名字。
被滚烫紧致的内壁吸附的感觉如此销魂,让程卓舒服得发狂,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好似春药。
“爽吗?不就想我这样操你吗?”他咬她的脖颈、在她耳边逼问。
“”郝嘉晈着牙。
“嗯?”又是猛烈的一下,将自己全然送入。
“爽……啊……””好大……好满……”“喜欢你这样操我……啊啊……”郝嘉诚实地招供。
呜咽的嗓音没有换来怜惜,反而激地程卓更加变本加厉。
他在她脖颈上用力啃咬着,粗暴的插入,深深没底,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弄穿。
直到她被那疯狂地快感刺激得再次攀上高潮,他才紧紧抵着她,低吼着在她再次痉挛地甬道里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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