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被我操?
而程卓却放任她误会……也许,他所谓的女朋友,压根儿就不存在。
郝嘉笑,但并没有拆穿程卓。
她按熄手机屏幕,将手机递还给他。
却在他伸手时,凑近她,将手机塞进他衬衣左胸前的口袋里。
程卓胸肌健壮,不合尺寸的衬衫穿在身上更显肌肉贲张,郝嘉将手机插进他胸前的口袋,一寸寸刮过他硬实的肌肉。
当手机还剩一截机身留在口袋外时,她勾着他胸前的口袋,眨眼:“那走吧。”
郝嘉同肖雯家的佣人交代了声,和程诺一起出了别墅。
程卓今天没带司机,开的是他平时习惯自己开的那辆SUV。
郝嘉打开副驾驶门坐进去,干净的空间里,如她所料:没有任何属于女人的物品,也闻不到丝毫女性残留脂粉或香水味。
就连放纸巾的储物箱,除了一包拆了的香烟,只有几张散落的名片……也半点没有女人的东西。
郝嘉扣好安全带,报了地址。
黑色的SUV驶出别墅,平稳地往市区方向开去;四十分钟后,停到郝嘉楼下。
这次,郝嘉也没能说出“上去坐坐”的邀请
因为当郝嘉刚解开安全带,刚想开口时,程卓已经伸手将人拽向自己,捏着下巴,低头吻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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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误了,这个前奏有点长,等我先去吃个饭,再来炖肉。放心,今天一定更。安静封闭的车厢里。
程卓的唇贴上郝嘉欲开口的嘴,摩擦着她唇瓣,湿软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如蛇般在她的光滑的腔壁里快速滑动,在她唇舌间狠狠侵占……
他吻得强势霸道,偏偏又极富技巧。
郝嘉被他亲得喘不上气来。
那样熟悉的触感,粗暴的、毫不温柔的力度,绝对猛烈的吸吮,还有即将发生的饱涨与刺穿……
郝嘉只要一想那滋味,下身便很快湿润温暖。
当程卓松开她时,她的目光里已经沾满了浓稠、迷离的欲念。
要不是考虑到她脚崴了,程卓真想在车里办了她。
两人下车、上楼。
三居室的公寓,进门是空落落客厅。
郝嘉侧身关门,程卓连进卧室都等不及,一下子就将人按在了墙上。
衣服被扯开。
郝嘉轻哼一声,程卓宽厚、干硬的手掌已经摸上她丰满柔润的胸乳。
他将它握在手心里揉捏着,时而按压,时而搓捻。
“这么想被我操?”从内衣中穿出几只手指,大力的握着她的双乳,手掌火热,贴着她耳边说出的话也是滚烫的。
他难道不想?明明下面都胀得顶起来了。
郝嘉不由自主地抬起臀,蹭着他已经胀起的下身:“……嗯。”
话一落,只觉胸部被狠狠的捏了下,她吃痛的叫了声。
他将她两腿强行顶着分开,解了皮带,便扶住自己那早就硬挺的性器,对准早已润湿的花穴,“噗呲”一声肏了进去…
“唔……”突入其来的进入,郝嘉不得不贴着墙保持自己的平衡。
他身上衣服还整整齐齐的穿着,硕大已经撑开她紧窒的甬道,填进深处,毫无缝隙地和她贴合在一起。
被他满满当当地占领,贯穿,郝嘉全身都在轻颤。
她想起某个作家说的:
性爱应该像动物——没有道德、礼节、退让可言。”
把外衣扔到地面,挂到衣架,男女都一样,甚至毋须把衣服全部脱掉,情欲是“下等”的比较快乐,肉往往带血最好吃。
室内没有开灯;微薄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映照在郝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