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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比那个姿势还要难的姿势,他们也做了。
想想还是她的不是,知道那么多东西,可仍然是纸上谈兵,到了他那里,更是一塌糊涂,甚至要让他带着走。
燕暨睁开眼睛,和她对视,突然道:“……在想什么”他凑过去,摸她发红的耳朵。
子宁扭过头去不说话。
他的手却滑了下去,经过肩头和前胸,搭在她小腹上,手掌轻轻转动摩挲。
子宁浑身发痒,马车里的凉气似乎瞬间跑光,她焦躁起来。
她抓住他的手推开。
燕暨想要她,路途遥远又枯燥,他守着她,看着她,便滋生妄念。
可坐在马车里,他总是想起上回流了那么多血的样子,有些怕,不敢轻举妄动,但已经忍了多日,不想再忍受。想听她在他的摆布下发出细微的喘息,想拥抱她,抚摸她,亲吻她。
可她推开他的手,他便罢休,只是坐在那里望着她,身下自顾自顶起夸张的形状。有些不堪,他曲起一条腿遮掩,欲盖弥彰,他便转过身去。
子宁看着他的背影,隐忍,沉默,又格外令人动情。
她禁不住凑上前去,一条腿跪在座位上,靠在他背上。
燕暨身体紧绷,回头看她。不让他摸,她又来招他。
子宁腿间一热,软软的胸紧贴他的身后压扁。她的头小心地放在他肩上。
她和他对视,体温交融,滚烫温热。
“……子宁。”他低声叹息。
子宁抿着唇,从他的背后向前伸手,绕过他的腰。按在他腿间,粗长的肉器隔着裤子也格外狰狞,子宁吞咽了一下,手微微下压,试探他的硬度。
性器在她手下被压低,他沉沉喘息,按住了她的手。
子宁脸上发红,眼里却都是晶亮的水光,她靠在他肩头道:“……我想摸。”
燕暨喉结一滚,微微闭上眼,靠在车壁上。
她手指柔软冰凉,穿过层层衣衫,解开腰带,伸进裤子里。她摸到性器柔滑滚烫的表皮。
双手抓住那肉物,比量肉器的形状,指腹轻柔擦过肉器上的每一寸肌肤,又托住根部沉甸甸的卵袋揉搓。
燕暨的小腹上肌肉不停游动,他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沉默又压抑,仰头任由她触摸玩弄。
马车里的冰放多了,她的手指很凉,从背后腰侧围过来,动作幅度也有限,可欲望如火,烧的他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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