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039,怀中
粗长的肉物被粉嫩湿漉的小洞吞吞吐吐。
插得狠了,穴口泛白,臀上被他的小腹拍得发红,抽出得快了,穴中的软肉就被一起裹挟着拖出来,颜色磨得将要出血似的鲜红。淫液被激烈的抽插打出白色的泡沫,发出黏腻的响动。
燕暨喘息粗重,他被紧致的小穴夹得频频皱眉,冲撞早已失控,却还要逮住她腰上的肉珠蹂躏不停,又捏又搓,让那肿胀发红的小肉勃起抽搐。
小穴蜜水越涌越多,被他的肉器带出来,淋漓地浸湿两人身下铺好的被褥。
子宁呜咽着哭出声,满身是汗。她脑中一片空白,过激的快感让额前脑后都变得麻木,她浑身皮肉酥软泛红,碰一下都情不自禁地抽搐。
燕暨还在她体内放浪地进出,他焦灼窒息地喘息,颤抖地叹息,然后抑制不住地闷哼低吟。
她夹得太紧,收缩地太频繁,太湿太热。
性器在她体内搏动,他猛地顶了几十个来回,把她的臀部抬高,狠狠地撞到最里面。
敏感到了极致的内壁被浓精凶狠射入,子宁剧烈地挣扎扭动,却离不开他手臂的束缚,他越搂越紧,整个人和她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打碎两人骨肉,重新捏成一个。
子宁有气无力地呻吟,她哭得一塌糊涂,满脸潮红。
燕暨有意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他放开撑住她臀部的手臂,把她整个人紧紧压在被淫水打湿的被褥里,性器仍留在她体内不愿撤出,他的两条腿和她缠在一起,手臂搂住她的身体。
两个人搂抱着滚在一起,夜里热得喘不过气,也不愿意分开半点。
脚踏自然是睡不得了,重新清洗过后,子宁又跟他睡回床上。她疲惫至极,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燕暨把她抱紧。
……终于又来到他怀中。
第二日子宁醒过来时,燕暨似乎已经醒了很久,正在看她。
他神态有几分疏懒,化解了平日里眉眼间刺骨的锋锐,眼神竟然显得有几分温和。
子宁在一瞬间险些以为自己变成了乌鞘剑。
好在这错觉转瞬即逝,等到两人都洗漱穿衣,一切就恢复了正常。
昨天的姿势有些不恰当,她腰肢酸痛,双腿软得厉害,腿间的肉核也被他揉搓得肿了,隐隐发痛。
趁着燕暨出去练剑还没回来,她吃了一粒避子药。温水送服,又重新把瓶口塞好。
收拾好了转身回头,子宁见到燕暨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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