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ρO1⑧.cOм 23、0023,好药
他探进去摸索,扯到伤口,有一点刺痛,但是药膏清凉,他转着手指,一点一点进出,把药膏涂在里面,又格外……
子宁绷直腰肢,喘不过气。屈了一下腿,她踩住他榻上铺开的黑色衣摆。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却恨不得咬得是他手腕上的皮肉……想吻他额上隐约渗出的汗。
她望向一边,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暧昧不明,瓶中花枝的影子映在地上,错落昏暗。
景州别院。
当年他买下她,她第一晚就住在这里。她以为他会立刻要她,然而隔了一年,他才只是插进来一点,弄得到处是血,匆匆半途而废。
完全不是她想象中万般手段的风流郎君,而是一窍不通的……
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姐姐们说,那东西大了反而不好。会撑破,虽然他停得及时,但仍然裂了一点。
子宁知晓那么多法子,终究是纸上谈兵,没做过就是不会。靠在马车角落,坐着让他进来,是个诱人的好姿势。
却不适合都是第一次的两个人。
她心里突然懊恼丧气,怪自己太过鲁莽。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到他。
她想再来一次,彻彻底底……
燕暨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子宁僵住不动,脸色绯红。
乳白药液混合着体液流出来,小孔被他戳得红红白白,顺着往下流,几乎淌到床单上。
难不成真的被他戳坏了,怎么能流这么多水药,都冲出来了。
他深深吸气,取过洗净的湿布,在她臀沟一擦,沙哑道:“抱歉。”
子宁无声地蒙住自己的脸。
之后子宁养伤。
她有了自己的房间,不能睡在他脚踏上,也不敢肖想分享他的床,甚至不能跟着他走动,连乌鞘剑都没有摸一摸。
只有他来给她上药的时候能见到。然而他上药也是沉默着,不曾对她再做什么。
子宁觉得离燕暨更远了。
……是她走错了这一步棋吗跨过这条线之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有他仍旧不属于她。
作为一个爬床成功没有惹怒燕暨的婢女,子宁也没有被浅碧惩罚,反而得到了优待。浅碧对她的态度大不一样,客气恭敬,以礼相待,不让她做一点事。
然而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了解对相思楼的调查,也不能想出自己会怎么样。
她身份有了改变,她变成了床上献出身体的玩物,而不再是抱剑的侍女。
笼中的雀鸟什么也不用关心,只需要为主人歌唱。
她没有用了。
从白天到夜晚,她望着窗外。她有手有脚,却没有一处派的上用场,只有当有人来看她一眼时,她才算是偶尔地活过来。
只忍了两天,第三天她舍弃那些新送来的华服首饰,换上了从前做婢女的衣裳。
清晨,她出现在燕暨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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