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第一，年级第二。

    班主任表扬了他近十分钟还意犹未尽，特意将他叫到办公室继续表扬鼓励。

    甚至在发成绩单之前，先通知了家长，江词刚在办公室坐下，江淸远和燕婉珍就一起过来了。

    “不好意思老师，我们江词又闯祸了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燕婉珍一进办公室就开始道歉鞠躬，“不怪他，都是我的责任，我平时不够关心他，没有教好他……”

    江词挑了下眉，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江淸远尴尬地抿了抿嘴角，被请家长是脸上无光的事，但他更担心江词到底又干了什么，捅了多大的篓子，来不来得及及时弥补。

    “老公，你别生小词的气，他还小，做错了什么我们慢慢教，你千万不要跟他动手。”

    江淸远没吭声，班主任终于找到了时机插话，“江夫人您误会了，江词没有闯祸，我今天叫你们过来是想跟你们说，江词这次考试进步非常大，取得了全班第一，年级第二名的好成绩。我知道你们平时工作忙，很少陪江词，每次家长会都叫不过来，正好趁着江先生来我校做客，我想跟你们面对面好好谈谈江词最后一学期的学习监督辅助问题……”

    直到走出办公室，燕婉珍整个人都还是蒙的。

    年级第二？江词？

    就他那吊车尾的成绩，高中快三年了，一直都在排名的中下游徘徊，就算吃了特效药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里冲到年级第二。

    江淸远却丝毫没有怀疑过江词成绩的真实性，问他大学上清华还是上北大，兴高采烈地安排着在他大学附近给他再买套房。

    燕婉珍忍无可忍，挤出抹笑容，看向江词，“小词，成绩差没关系，咱们可以慢慢学，但千万不能作弊，作弊是一个人的品格问题。”

    “您当我们学校是什么地方，虽然只是开学考试，但每个考场两个监考老师，考场屏蔽电子设备。您教教我，怎样可以作弊？”江词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失落，“我不明白您为什么非要坚持说我是作弊，在您心里我就只是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