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依旧
您没见过世面,您就真的没见过。
您啊,太在意输赢了。
对吧,心胸又狭窄。
说句实话吧,我本来,对9年前的事儿呢,一直挺愧疚的,午夜梦回啊,常常忏悔那么一下。
小可是今儿我算是明白了,大公子有心病这件事,大公子有心病这件事,不怪我,都怪你自己啊,你这一天天的,又没实力,又爱面子。
弄个缚杀吧,还玩不起。
”
“谁玩不起!”侯聪拍了拍旁边的桌子,震天响。
这场面完全在长空的控制范围,“急什么急什么?吓着我妹妹你赔得起吗?行行行,我让着你,你说玩得起就玩得起。
”
“不需要你让着我。
”侯聪了全套,竟然站了起来。
——好在比赛开始后两尊神像并排坐着的情景终于改变了。
长空不替白衣捏肩膀了,他简直有种知道如何激怒侯聪的本能和直觉,单手撑在白衣一只肩膀上,身子的一半重量压在妹妹身上,另一边的腿还悠闲地、犯着“贱气”地弓了起来,正是侯聪这种人最讨厌的站相。
“您欺负我傻啊!在侯府,还不是你说什么算什么?人证也就这么几个,都是你拿下马来的。
哼!”
“不许哼!”
“白衣,你敢不敢,”长空把握着精准的激将法节奏,直接不再面对侯聪,而是将说话的对象转移成了妹妹,“敢不敢啊?让全大桐的人知道你和侯聪玩缚杀?”
白衣和小时候没有任何区别:“我敢。
”
“能赢吗?”
“能。
”
“多久?”
“不敢说,但是肯定不到三天。
”
“赢成什么样子?”
“捆起来交给你。
”
“那到时候哥哥可上街敲锣打鼓宣布你赢了哦!”
侯聪气得浑身乱战,指着宇文长空的鼻子,“不用等那时候!你现在就去街上敲锣打鼓!你开赌局下大注全都可以!我不拦你!就怕你到时候下不来台!”
长空终于站直了身子,“这活凭什么我干?再说了,我本人在大桐,根本没什么信用度,也是事实。
你让青松去干啊!”
侯聪阴森地笑着,脸上有种要杀人的光芒,“青松!把这个差事办了!”
于是满大街上响起了锣鼓声和“叫卖声”;于是长空又怕在白衣耳边耳语,只不过这次因为笑到无法停止,说出来的话含混不清:“哥哥要干的干完了,剩下的看你了。
你记住,我的宝贝妹妹,激怒他激怒他,然后趁机赢他!”
白衣一边听,一边有了一个结论:无论是宇文长空叫侯聪“死猴子”,还是侯聪反过来骂长空是“猴子”,真的是一点都不冤枉。
“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这么奇怪的人啊,”白衣想着,轻轻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侯聪问。
五位裁判迎来了裁判生涯的第一次紧张工作:两个选手终于都开始移动了!
白衣有些害羞,趴在哥哥耳朵上说:“更衣。
”
长空拉着妹妹的手,问独孤正:“刚才游廊上最漂亮的那个丫头,个子最高腰最细眼睛最大皮肤最白头发最乌黑的那个,叫什么名字?刚才看我好几眼。
嘿嘿,——你叫她一声呗?喊她过来,带我妹妹去换衣裳。
”
独孤正刚张了张嘴,就被侯聪的眼神吓得闭上了。
侯聪把长空拉着白衣的那只手打掉,力度不大,但足够打得长空生疼,他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