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三年劳教
chap_r(); app2();我正瘫在地上,眼看着姐姐被宏表哥一棍敲到脑袋上,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后跌倒,后脑勺重重磕在床角上,顿时昏了过去。我瞧得眼眶都爆裂了,体内突然间恢复了力气,爬起身冲上前,一把抢过宏表哥手里的木棍,向着他腿部狠狠敲去。我似乎听见骨头破裂的声音,宏表哥惨叫着跪倒在地上……这会我心里只有愤怒和暴虐,把大木棍一下下砸在他腿部,砸得他惨叫连连……就这样无休止的狠砸,直到我被人紧紧抱住,背后传来老妈和徐瘸子慌乱的呼叫声,这才把手中的木棍丢掉。…………我闯的祸事相当严重,宏表哥全身都是伤,右腿更是被砸成二级伤残,从此只能柱着拐杖行走。姐姐也造成了中度脑震荡,被送往医院时一直昏迷不醒。奇怪的是姐姐还懂得拉住我的手,时不时叫一声:“弟弟,你在吗,你在哪。”这会我的心都碎了,紧紧握着姐姐冰冷的手不放。凌晨时分,激察赶到医院把我带走。在拘留所里,我受到了个别激察黍蜀的“热情照顾”,个中凄惨法就不想多说了。尽管后果很严重,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一切重来,我同样会这麽做,而且更凶更狠。谁让那人渣李国宏欺负我最心爱的姐姐,他就是头禽兽。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我预料之外,完全打破了我对这个社会的认知,以及做人的底线。李国宏一口咬定我对姐姐意图不轨,被他发现后还狂性大发殴打他跟姐姐,于是我成了猥亵未成年少女罪及故意伤害罪的嫌疑犯。也不知道警方是如何取证的,所有的证据都对我不利。而唯一目击证人姐姐苏蓉的证词却被判无效,理由是她一直有精神类疾病。老妈的证词更让我崩溃了,她居然指证我长期对姐姐进行各种侵犯,屡次教育都不改正,才导致了这样的恶果。至于后爸徐瘸子的证词,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把我形容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坏小子,出事是迟早的事情。这也很正常,谁让伤残的是他亲侄子,而我只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便宜儿子。在关押期间,老妈曾看望过我一次,模样憔悴得要命,她流着泪说道:“儿子,妈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阿宏的爸爸是县公安局副局长,大舅是政法委的领导,他们家大业大根本斗不过……妈还要活下去,还要养活蓉蓉,所以只能……你后爸求了他们,答应不会在里面对你做些什么了。对不起儿子……”我的心已经绝望冰冷,再也不想跟老妈说些什么,只是勉强问道:“姐姐呢。”老妈垂下头说道:“蓉蓉还在医院住着,已经好转很多了,似乎痴呆症也在快速好转。只不过……只不过……”说了一半老妈忽地住嘴不言。“只不过什么?姐姐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她来见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为什么?!”我忽然歇斯底里起来,双手猛烈拍打玻璃隔窗,一下比一下激烈。老妈被吓着了,很快离开会面室。几天后,法院判了下来,一切罪名成立。因为我未成年,还算是从轻发落,要被关进少管所服刑三年半。我成了一名少年犯,被送进云阳市少管所。期间老妈和后爸徐瘸子来探望我,徐瘸子的眼神很复杂,隐约有几分恨意,嘴上却宽宏大量地说,他们每个月会寄一定的生活费给我,希望我在少管所里面好好反思好好接受教育,以后重新做人。我双眼死死盯住徐瘸子,冷冷回了一句:“告诉那个李国宏,再敢对姐姐动什么念头,废的就不是一条腿了,全身骨头都要捏碎,说到做到。”徐瘸子身子一哆嗦,继而满脸通红勃然大怒,张开嘴却又不敢说什么狠话,嘟囔了两句便拖着老妈转身离开。我在少管所一劳教就是三年,关于在里面的岁月,实在不想回忆了,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不多说了,反正那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在少管所改造期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很多普通人根本学不到的东西。如果说少管所是个大染缸,我很快染得比里面的污水还脏还黑。在此期间我很想姐姐,特别是每到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