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4:合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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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濬,本不应该就这样被人们遗忘在角落里面的——虽然他所在的交州和广州,真的是角落一般的存在。
前任交州刺史陶基的三个儿子,陶璜、陶濬、陶抗,在这个面目全非的时代,命运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时空的交州刺史陶璜,西晋官员,太子中庶子陶抗,在这个时代,“夭亡”,而本该在去年就死掉的陶濬,居然还活蹦乱跳,不仅如此,陶家的基业在他的手中,还有了光大的迹象,交州和广州,尽在其势力范围之下,自己作为家主,独掌大权,在他的庇护之下,大哥遗留下的三个侄子陶融、陶威、陶淑,三弟陶抗那死命得活的儿子陶回(今年才五岁才得以幸免,出征前已经以防万一托付给了二哥),还有自己的两个儿子陶湮、陶猷,都在茁壮成长中,陶融和陶威甚至已经出任地方官职历练,也算是人丁兴旺了,后继有人了。
除了家族绵延令人振奋,交州与广州的综合发展也不错。
所谓的交州和广州,包括了今越南北部和中部(划重点,这里是我们的领土,曾经)、广东雷州半岛和广西南部,本来就是交州,226年,地头蛇士燮去世后,吴国为了加强统治,将南岭以南诸郡以今广西北海市合浦为界,交州辖今越南北部和两广的雷州半岛和钦州地区。以北广州,以南为交州,广州治番禺,交州治龙编(在今越南河内东)。吕岱、戴良分别为广州、交州刺史,但是士燮的儿子九真太守士徽不服反叛,于是,吕岱带兵攻入交州、九真,之后重新把广州和交州合并。为便于治理,孙皓上台之后,又把南海、苍梧、郁林、高梁4个郡从交州划出,另设广州,州治番禺,交州治桂州——为了加强集权,孙皓的这个做法倒是和原时空融合了,只是前后差了两三年。
只不过因为陶家的做大,交州与广州的分治形同虚设,其实都是陶濬一人说的算。
一开始交州地区反抗中原政权,原因无非是两个,一个是文化认同,一个就是地方官府的横征暴敛,比如东汉初年的征氏姐妹武装反抗就是后者的理由——我们的“好朋友”评价此次起义为当地人长达一千年反抗中国统治(直到939年越南击败南汉军队独立)的开始,“领导起义的是妇女,是越南妇女的最大光荣。她们不愧为传说中所歌颂的、具有高贵品质的‘仙龙’的后代;不愧为现代进步人类所赞誉的翱翔在高山之额上的雄鹰”,冠以“征圣王”的“美名”,为了“伟大友谊”的延续,我们这几十年来也把她们的评价从“叛逆”升级为“英雄”(呵呵)。
不过再是吹嘘,还是掩盖不了征氏姐妹的存在只有三年的事实(被马援摆平),之后,东汉顺帝,占族人区连杀死日南郡象林县令,占据原日南郡大部分地区(越南中部)和越南南部。以婆罗门教为国教,建立占婆国,和中国以顺化为界。交趾太守周敞求立为州,中央自然不会答应,即拜敞为交趾刺史。
而后,随着经济,尤其是文化的不断交融(东汉末年中原大乱时,交州在士燮统治下,成为相对而言和平安定的地区,许多中原人士移入,如许靖、袁沛、邓小孝、徐元贤、张子云、许慈、刘巴、刘熙、程秉、薛琮、袁忠、桓邵等,对于中原文化传入交州有很大的助益)使得当地对中原文化的认同感逐渐加强,隔阂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强烈,所谓叛乱,其实更多是属于中央集权与地方军阀之间的利益冲突。
陶濬能够稳坐钓鱼台,除了孙皓的“容忍”形成的缓冲之外,凭借与荆州的良好关系暗中与荆州、季汉方面加强经济交流,发展民生,以及缓和汉民与地方异族之间的民族矛盾(和王迪一样,融合的手法是舒缓平和的)才是主要原因。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