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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第 140 章(番外)
,看着也很有韵味,细细推敲之下,根本没有什么意境,理达而情未至。

    不过她不擅长此类,唯恐说得浅显,对孩子起到反面作用,便没有说话。

    傅慎时想了一会子,方问言哥儿:“你觉得你作得好吗?”

    言哥儿有些怕傅慎时,绞着手指头道:“儿子能说实话吗?”

    傅慎时“嗯”了一声,道:“实话实说。”

    言哥儿有些羞涩道:“儿子作得好,和书上作的,没什么差别!”

    傅慎时没有直言好坏,而是背一首《泊船瓜洲》,其中有句“春风又绿江南岸”,他问言哥儿,“绿”字若替换成别字可成?

    言哥儿仔细思索,摇了摇头。

    傅慎时问他:“何故?”

    言哥儿懵懵懂懂道:“不知道,只是这些日读了这么多诗,总觉得‘绿’字换成别字不可。既无后人改之,想来此字亦是最合适的。”

    傅慎时抱着他上罗汉床,道:“此字几经推敲,方才定下。你瞧瞧你做的诗,全部都是化用别人的诗句,无一字是你自创,且句句都在白描,只有景而无情,若你这个年纪的诗放在普通读书人中,也还算能入眼,等你长大了,想要将这种诗拿上台面,只怕要叫人笑掉大牙。”

    言哥儿平日里调皮,在生人面前其实很脸皮薄,一听傅慎时说会“笑掉大牙”,连忙拉着他的袖子问道:“父亲,那怎么才不会叫人笑掉大牙?”

    傅慎时道:“作诗不是易事,学问深得很,一时难成,你若要学,需得长年累月下功夫。”

    言哥儿还是不解,他茫然道:“爹,儿子眼下的用的法子不可行吗?”

    傅慎时道:“我方才同你讲过,不是不行,只是平庸而已,若你只求马马虎虎,用你的法子足矣。”

    言哥儿抠着后脑勺问红豆:“娘,为何我用你教的法子算术可行,甚至我用来数房梁、柱子、马车的毂长和辐辏也行得通,怎么作诗却不行了?”

    红豆道:“因为算术和作诗完全不是一回事,许多事有浅显的规律可循,却不是完全可以套用规律。”

    言哥儿不太懂,他又傅慎时问:“爹,除了作诗,还有什么事不能套用规律的呢?”

    这个容易回答,傅慎时道:“曲谱、画画、写字,这些有章法可学,但技巧之外,若半分情,便算不得上乘之作。”

    红豆揪了一下言哥儿的脸颊,灿笑道:“还有爱呀。做父母的疼爱你,你的伯伯、叔叔们照顾你,又不奢求你的回报,这与我教过你的规则,完全冲突,不也没法子用规律去解释吗?”

    言哥儿举着手道:“这个我明白!因为我是爹娘和祖父祖母、外祖父的心肝肉,所以大家都疼我!”

    傅慎时捏着言哥儿肉呼呼的小手,道:“你,你娘才是我的心肝肉。”

    言哥儿反应很快,他笑着道:“那我是娘的心肝肉!就等于是爹娘的心肝肉!”他从炕桌另一边走过去,双手勾着红豆的脖子,生怕红豆拒绝,撒娇道:“娘,你说是不是。”

    红豆耳根子都软了,抱着言哥儿道:“是是是,赶紧下来,脖子都给你勒断了。”

    言哥儿朝傅慎时抬了抬眉,很是得意。

    傅慎时端着茶杯淡笑一下。

    夜里,傅慎时掐着红豆的肩膀,在她耳畔低低地喘着气,问:“谁是你的心肝肉……”

    红豆趴在枕头上,蹙着眉断断续续地回他:“你……是你还不成吗……”

    ——

    言哥儿开蒙后,因为傅慎时和红豆亲自参与教学,并且手动绘制生动形象的课本,便十分喜爱学习,并且沉迷学习。

    言哥儿现在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学了成语,在傅慎时和红豆跟前用。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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