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请教佛陀
什么也没有说,而他却已经明白了,而我一直在说,你们却还不明白。也有许多人与佛陀在一起,一直听着佛陀在说啊,讲啊,而他们不会明白——而这个人没有通过语言,也没有非语言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呢?在佛陀保持沉默的那一刻发生了那一种交流呢?
很显然,没有知识被传递——因为你不可能不用语言来传递知识,你也不可能用非语言来传递知识。因为有两种类型的知识:一种,通常是可以通过文字来传递的知识。另一种知识,是神秘的,可以通过非语言来传递——玄妙的、心灵感召的。你不需要说,但它可以被传递。都没有用这两者。
那个哲学家说:quot;不用语言,也不用非语言,我厌倦了这两者,我厌倦了所有的极端倾向,我已经太多地限于逻辑了——从这个到那个。我已经体验了逻辑的一切可能性,够了!
你不要用语言,也不要用非语言来给我回答。quot;
发生了什么呢?哪一种传递呢?在这一刻发生了什么交流呢?在一个片刻中它发生了。哲学家向佛陀鞠了个躬,感谢佛陀,说:quot;你的慈悲使我清除了妄念,进入了真理之道。quot;
当佛陀沉默时,如果你也能沉默的话,那时存在
(being)被传递了,不是知识。并不是佛陀所知道的,而是佛陀的存在,存在被传递了。突然他进入了你,如果你是沉默的。而这个人正在很真诚地问有关真实的道,他要求不用语言,也不用非语言,他在否认这两者,他已经准备好了,佛陀保持沉默,哲学家看着佛陀——那个存在。他关注着,他全神贯注,正在发生什么呢?
他并不在思想——那个他已经结束了,他已经想够了!那就是为什么我说每当一个哲学家来时,这是一种蜕变,他已经厌倦了思想,你还没有厌倦,你仍然在执著于它,因为你还没有想到尽头。你还在希望,有一天,通过思想你或许能得出一种结论,因为你还不曾走到尽头。如果你走到了尽头,你会知道思想从来没有给予任何结论,它从来不可能得出结论,它只是给你门快要开了的那种感觉。当然,门会开,但只是开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有另外一扇门,它也打开了,但是开到另外一个房间里,你从来没有走出去过,房子看起来是无限的,上百万个房间,你从一间走进另一间,又从一间再到另一间,你一直在走,总是希望着:quot;这扇门会将我带出去。quot;——它只是又将你带到另一间。
如果你已经走到了尽头,就像这个人已经走到了,那么你会宁静地听,他不在等待任何回答,因为他知道,无法不用语言来回答,也无法不用非语言来回答——一切回答都是既是这个,也是那个。
佛陀保持沉默,那个人看着佛陀,在那个看中,两个人消失了,他们不是两个——在那个片刻,只有一个。两个身体,两颗心在跳动,但是只有一个存在,一切界线都超越了,佛陀进犯了他,他进入了,这是一个存在的传递。
那个人尝到了佛陀是什么,不是他知道什么。他知道得不多。你能很容易地打败佛陀,你能很容易地知道得更多——现在有更多的知识可吸收——那不是问题。但是佛陀有更多的存在。
戈杰福常常问每一个寻道者,无论是谁来找他……戈杰福经常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是在寻找知识还是寻找存在。
quot;你是想知道更多,还是要存在更多?quot;这些基本上是不同的层面。如果有人说:quot;我想知道得更多。quot;戈杰福会说:quot;这扇门是关着的,我在此不会传授知识给你,你走……有很多系、大学、学院,他们在传授知识——你去那里。当你厌倦了知识,再来敲门,如果我还活着,那么这扇门开着,但是这扇门只是对那些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