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个早晨
,如果你觉得很喜乐,他就会立刻发觉有什么东西弄错了,因为你在这个世界里怎么可能喜乐?在这个错误的世界里怎么可能喜乐?你怎么可能快乐?人生是苦海,你怎么可能那么狂喜?那么你一定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法在享受感官的快乐。如果你看起来很年轻,很新鲜,而且活生生,那么你一定是太执著于身体。
他会开始摧毁你的身体,他是一个虐待狂,一个非常微妙的虐待狂,比希特勒或墨索里尼郁来得更微妙,他们的杀人是立即的,他们的谋杀很简单。这个人也会谋杀你,但是是以分期的方式——渐渐地、慢慢地。环顾这个国家,你将会发现有很多一直在谋杀别人的人。
记住:唯有当他本身也在自杀,他才能够杀你,否则他没有办法杀你,如果他在享受美食,他无法强迫你断食,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住在一栋很漂亮的房子里,他不能够叫你住在茅屋里。
所以这是绝对合乎逻辑的,如果他想要摧毁你,他将必须摧毁他自己,他越是摧毁他自己,他就越能够控制你,折磨你。他会断食,他会摧毁他的身体,他越是摧毁他的身体,他就越能够勒住你的脖子,控制你,如此一来,他就能够完全粉碎你,带着一种好像很善良的心来粉碎你。
这就是所发生的现象。跟着一个惜误的师父,跟着一个自我主义的师父,任何发生的事都会变得不对劲,他的规范会变成一种虐待,他自己的生活会变成被虐待,他的整个人会变成具有破坏性的,自我就是具有破坏性的。
这样的话,关系就能够存在。跟一个错误的师父在一起,关系能够存在,因为在师父那一边也有自我,自我想要关联,如果没有关联,自我无法存在。
但是如果是一位真正的师父,那么关系就只存在于门徒这一边,你爱他,你服从他,他不会去顾虑你的服从,他不会去顾虑你的爱,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他不关心,他是无限地关心,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来关联。
他的关心是很自然的,他的关心流向你,就好像水在往下流,即使你不在那里,他的关心也会继续流。
不论怎么样,我都会在此跟你在一起,甚至当你不在这里,我也会一样,我的存在会继续以同样的方式流动,当没有人在的时候,我也会保持一样,当你在的时候。我也是一样。
如果我改变,那么就是有自我存在,因为自我存在于关系之中,当你来,自我就介入,而变得很活跃,变得活生生;当你走掉,自我就懒下来,就睡着了,那么就有一个改变。
不管有没有你,我的空都保持一样,那个关心继续流动,那个爱继续流动,但是没有爱人,我无法选择要爱或不要爱,如果我能够选择,那表示我还存在。
关系存在于你的部分,而它将会继续存在,除非你臣服。
所以臣服就是最大和最深的关系,它同时也是关系的结束。如果你臣服,那么你已经来到了可能的最深的关系,超出那个,关系就消失了。当你臣服,你就不复存在了,而师父是从来就不存在的。
如此一来,两个空的空间不可能是两个,你无法在两个空的空间之间划出一条线,你无法在空的周围划出界线,两个空会合而为“一”,那么关系就无法存在,因为要有关系的话,“二”是需要的。
所以,在臣服的最后片刻——试着去了解这个——在臣服的最后片刻,存在着可能的最大关系。最深的、最亲密的关系存在,当然,那是在你的部分。下一个片刻,当你臣服,每一样东西就部消失了,如此一来就既没有师父,也没有门徒,现在师父和门徒两个人都可以笑,他们能够捧腹大笑,他们能够对就在一个片刻之前的那整个荒谬开怀畅笑。
那个想要去帮助的努力,那个想要去得到帮助的努力,那个臣服,那个不想臣服而经常在奋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