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早晨
们的笑都有政治手腕的意味,因此真正的笑就消失了,人们变得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喜乐,要成为狂喜的,那几乎不可能,因为它不被允许。如果你很悲惨,没有人会认为你是疯狂的;如果你很狂喜,而且手舞足蹈,每一个人都会认为你是疯狂的。跳舞被拒绝,歌唱不被接受;对于一个快乐的人,我们就认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社会?如果某人是悲惨的,每一样东西都没有问题,他会变得很适合,因为整个社会多多少少都是悲惨的,他是一个会员,他属于我们;如果某人变得很狂喜,我们就认为他发疯了,他不属于我们,我们会觉得嫉妒。
因为嫉妒的关系,所以我们谴责他;因为嫉妒的关系,我们用尽各种办法便他退回到旧有的状态,而我们把那个旧有的状态称为“正常的”。心理分析学家或心理治疗家将会帮助你,把你带回到正常的痛苦状态。
在西方,整个社会都反对迷幻药,政府、法律、法学专家、高等法院、立法委员、教士和教皇,每一个人都反对,他们并不是真正反对迷幻药,他们是在反对人们的狂喜,他们不反对酒,他们也不反对其他药物,但是他们反对迷幻药,因为迷幻药能够在你里面创造出化学的改变,如此一来,社会在你的周围所创造出来的旧有的硬壳,换句话说,那个把你监禁在痛苦之中的硬壳,可能会破掉,可能会有一个突破。你可能会走出它——即使只有几个片刻——而成为狂喜的。
社会不能够允许狂喜,狂事是最大的革命,我要重复:狂喜是最大的革命。如果人们变得很狂喜,整个社会将必须改变,因为这个社会以痛苦为基础。
如果人们是喜乐的,你无法引导他们去战争——去越南,去埃及,或是去以色列。不,一个喜乐的人会笑,然后说;这是荒谬的!
如果人们是喜乐的,你无法使他们执着于金钱,他们不会浪费他们的整个生命,只为了累积金钱,这对他们来讲将会看起来好像是发了疯似的——一个人摧毁了他的整个生命,只是用他的生命来换取死的钱,人都已经快死了还在累积金钱,当他死了之后,那些钱将会留下来,这是彻底的疯狂!除非你是狂喜的。否则你看不出这个疯狂。
如果人们很狂喜,那么这个社会的整个模式将必须改变。这个社会是靠痛苦而存在的。对这个社会来讲,痛苦是一项很大的投资,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在教养小孩子的时候,我们就使他们倾向于痛苦,那就是为什么他们总是选择痛苦。
早上的时候,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选择,不仅在早上,事实上,每一个片刻都有一个选择要成为痛苦的,或是成为快乐的,而你总是选择要成为痛苦的,因为有一个投资在那里,你总是选择成为痛苦的,因为那已经变成了一个习惯,一个模式,你一直都是这样在做,你已经做它做得很熟练,它已经变成一个固定的轨
42道,当你的头脑必须去选择,它就立刻流向痛苦。
痛苦似乎是在下坡,狂喜似乎是在上坡。狂喜看起来很难到达,但是它并非如此,真正的情况是完全相反的:狂喜是下坡,痛苦是上坡。痛苦是一件很难达成的事,但是你已经达成了它,你已经做出那个不可能的,因为痛苦是那么地违反自然。没有人想要痛苦,但每一个人却都是痛苦的。
社会做了一件伟大的工作,教育、文化、文化机构、父母和老师,他们做了一件伟大的工作,他们从很狂喜的造物者的杰作做出一些很悲惨的劣质人。每一个小孩生下来都是狂喜的,每一个小孩生下来都是一个神,但是每一个人死的时候却都是一个疯子。
除非你恢复,除非你重新唤回你的天真,否则你将无法变成我所说的白云。这就是你所要做的整个工作,这就是你所要做的整个训练——如何再度恢复小孩子的天真。如果你能够再度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