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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她没有应话,眼珠子来回查看。暧昧地紫色灯光下,男人和男人在央舞池共舞,看着看着,时暮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马上要被肛了。不不不,女人是不会被肛的。时暮深吸口气,继续观察。正在此时,一位身体强壮的黄毛男坐到了时暮身旁的位置。“小老弟,你有些眼生啊。”黄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时暮眼皮狠狠一跳:“我第一次来。”“你十几,成年了吗?”时暮淡定自若撒着慌:“19了。”黄毛没有怀疑,自顾自和时暮搭话,他三庭五眼长得宽厚,不像是坏人,时暮也放心的和他聊了起来,别说,这简单的搭话,让时暮学到了不少东西。喝了两杯酒后,黄毛有些醉了,口齿含糊不清的和时暮哭诉:“小老弟我和你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要是哪天有人要和你当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他妈可千万别信,除了出和入,生死全他妈是假的……”时暮眨眨眼,小声问:“那我要是想和别人做兄弟呢?”喝懵的黄毛瞪大眼,定了几秒后,说:“你想出入谁?”时暮:“……”*第一次来酒吧的旅程非常顺利,接下来几日时暮准点出现在濒海,也是赶巧,每次时暮过来,都能撞见黄毛。聊天得知黄毛今年22岁,姓黄名疏朗,某学担任体育老师,三个月前遭遇情伤,迟迟没有走出。这几天系统已经准备好了虚假身份,并且为时暮办好了入学手续,最后一天,时暮决定来酒吧和黄毛道别。遗憾的是,黄毛没有出现,只托酒保给她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是多谢她这几天的倾听,他已经走出来,并且决定重回学校。努努嘴,时暮把信件揣到口袋,转身离开濒海酒吧。月色昏暗阴沉,街边游荡着失业青年和怨鬼幽灵,她早已习惯眼前所看到的,漫不经心依靠在电线杆上等车。不多时,几个年轻人说说笑笑从濒海出来,他们对视一眼后,直接到了时暮身边。“小哥,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吗?那个大个子没和你来?”他口的大个子指的是黄毛。“一会儿我们要去外面玩,小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说着,几人把他团团围住。若非是傻子,不然不会察觉不出他们的不怀好意。时暮眼神环视,瞥见不远处站了抹修长身影,他低垂着头,昏黄灯光晕染着浓密的黑色发丝,看不清五官,只觉气质格外阴沉。时暮灵机一动,挤开众人小跑过去,亲热挽住了他臂膀,笑说:“你这个死鬼,怎么才来接我。”少年眼皮掀动,一双眼乌黑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