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龟
什么,自然地,存有几百万尊佛陀的塑像,比任何人都更多。他看上去完美无缺,是一尊雕塑的完美的原型;闭着眼睛坐在菩提树下,什么也不做。他看上去十足地理想,十足地quot;应该quot;,像人应该的那样——绝对地非暴力,绝对地真实,绝对地静心。他就像大理石,一点儿也不像一个人。你不能为庄子塑像,否则你将发现他会处在不合适的地方。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这是它的美丽,这是它整个的寓意。只是平凡,拿着一根鱼竿,钓鱼,庄子说这就是开悟。
我也要对你说,佛陀可能获得了开悟——对他的本性来说也许坐在树下是容易的——但如果你跟从佛陀你将只会变成石头,对你来说庄子更好些。
只是平常。对佛陀来说也许坐……就是平常。所以他得到了。但据我对你的了解,一般的人,一般的人性,芸芸众生,庄子更好些。当我说更好些的时候,我不在作任何比较,我只是说他是如此平常,那么你可以自在地与他在一起,丝毫不紧张。如果你遵从佛陀你可能会变得紧张。如果你跟从庄子你将变得越来越自然。
庄子拿着竹竿在濮水边上钓鱼。
楚王派出两位大夫带着诏书:我们特此任命你为国相。
政治是自我,它是自我的旅程,自我的的游戏。但是庄子是远近闻名的智者,没有必要对此作宣传。当智慧存在的时候,这是那样一种闪光以至你不能隐藏它,甚至庄子也不能隐藏它。你不能隐藏平常的爱。如果一个年轻的男人坠入情网,或一个年轻的女人落入情网,你只需从他们步路的样子就能了解爱情降临了。你无法隐藏,因为每一个举止都变了,变得神采奕奕;一种新的品质进入了,你不能隐藏它。你怎么能隐藏对整个存在的爱呢?当祈祷存在时,你怎么能隐藏它呢?甚至庄子——说隐藏它的那个人——无法隐藏它,这是不可能的。人们将怀疑。
你怎么能隐藏光芒?如果你的屋子是明亮的,邻居将会知道,因为灯光将从你的窗口透出来。不,你不能隐藏它,但要想隐藏它的做法是好的。
为什么庄子说当内在的灯光闪亮时隐藏它呢?他这么说只是为了把你从那个对立的极端带走,因为你喜欢张扬它。有的人还不存在光,还没有光芒,他的屋子是黑暗的,空的,但他们喜欢张扬他们已经变得聪明。自我甚至在智慧上也喜欢假装。所以庄子说:quot;不要说任何关于你是什么人,你是谁的话,只是隐藏你自己。quot;那些有眼光的人,他们自己将寻找和跟从你;他们会向你走来。你不必去敲他们的门,就是这一现象会吸引他们,追随者将跟从和追随你,无论你在哪里。那些不是追随者的人,不要顾及他们,因为他们的到来是没有用的。他们将只是一种干扰,他们将给那些追随者制造障碍。隐藏事实。但人们还是会知道。
国王一定知道庄子已经开悟了。
楚王派出两位大夫带着诏书:我们特此任命你为国相。
在古时候国相不是靠人民的投票产生的,因为你怎么能由人民投票当选呢?人民怎么能选择他们的领袖呢?他们愿意选,但他们不能够。民主追求的只是一个梦想。
有古时候国相不是由人民选举的。国相是由国王指定的,国王必须找出一个英明的人。婆罗门必须被探索、寻访,因为一个智者不会处在选举当中,他不会到处敲门争取选票——他宁可隐藏他自己。国王将去寻访。国王一定知道庄子已经开悟。他派出两名大夫委任他为国相。庄子拿着竹竿。没有什么变化。大夫站在那里拿着诏书说:quot;你被任命为国相。quot;这是最了不起的任命,但庄子还是那样,庄子还是拿着他的钓竿望着濮水。他甚至看也不看那些大夫。他没有看诏书,就好像它不值一看。
庄子拿着钓竿,依然望着濮水说: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