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射进程倩的花心。他们这二度缠绵,两情更加缱卷,淋漓尽致都达到了颠峰,shè精后,两人同感疲倦,互相拥抱,交颈而睡。
自此以后,父女二人在别人前以父女相处,但二人单独相聚时,便如胶似漆,云雨巫山,如新婚夫妻般恩爱,自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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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星期天,下午,马洁从以前的同学那儿回家,开着爸爸(也就是原来的董叔叔)刚买的那辆小摩托车穿行在小巷中,感受着风吹在脸上的感觉。
忽然,她和从岔路口突然出现的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年人撞在了一起。两人都唉哟一声,摔在一起。
马洁柳眉倒竖,跳起来刚想耍点脾气,脸儿忽然一红,讪讪地道:”曹……曹老师。”
那是个清矍斯文的中年人,戴着一幅黑框眼镜,他的腿虽然没破,却摔得很痛,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位妙龄少女,扶着眼镜疑惑地问:”你……你是……?”
“我是马洁啊,曹老师,初三时候您是我的班主任嘛,不记得我啦?”,马洁羞笑着。
“噢……噢……,记得,记得”,曹老师也笑起来:”是你呀,小洁,老师记得你了,你就是那个爱打抱不平的小姑娘嘛!”
马洁上前搀着老师,忸怩地说:”老师,你摔伤了没有,我扶你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老师没事”,曹老师高兴地说。
马洁说:“那,我扶您回家吧,您住哪儿?”,说着帮老师把车子扶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菜放到车筐里。
“不远,不远,前面拐个弯就到了”,曹老师感慨地说:“有四年没见了吧,唉,你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如果你不说,老师都不敢认了。”
两个人推着车到了曹老师的家,曹老师叫曹文远,是中学的语文老师,今年51岁,可是看起来眉目清秀,瘦瞿灵便,只像个四十多岁的人。他的家住在五楼,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两人打开门走进去,马洁搀着老师,进门问道:”师母呢?不在家吗?”
曹文远叹了口气,说:”唉,她呀,前年就没喽,家里就我一个人了。”马洁扶着老师坐下,游目四顾:”您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他不陪您一起住吗?”
曹文远摇了摇头,说:”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曹海,到外地发展,认了一个港商干爸,听说还要招他为上门女婿呢!现在长年被派到四川,好久不回来了。”
马洁挨着老师坐下,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ǔ房挤压在曹文远的手臂上,身上少女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曹文远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人,心中不觉一动,就有些不自然起来,眼睛不知往哪里看,就假装擦眼镜,低下了头,借以平静自已的情绪。
他一低头,忽然看到马洁的脚趾头上有血迹,不由一惊,忙道:“小洁,你的脚受伤了。”
马洁低头看了一眼,蛮不在乎地说:“没事,擦破点皮。”
曹文远说:“那可不行,要是感染了就坏了,你等着,我给你擦点碘酒。”
说着起身到柜子里找出棉签和碘酒,把马洁的腿放在荼几上,为她涂碘酒。马洁穿着件短裙,上身是露出肚脐的小背心,坐在沙发里,rǔ房的轮廓十分诱人,白晰而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个纤巧的肚脐,她的小腿曲线优美,不见一根汗毛,白白嫩嫩,光滑柔腻,涂着五彩指甲油的纤俏小脚因为老师在擦碘酒,而怕痛地小巧的脚趾头紧紧蜷在一起。
这些情景看得曹文远有些老怀激荡,握着她那光滑温软的小脚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马洁也在低头看着自已的老师,他文文静静的,清瘦的脸庞,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