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
冰凉的腋休冲刷在她的身躯上,透彻心扉的凉。
她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颤抖着身休看向那个拿着蓬莲头的魔鬼,他依然站在那里,脸上面无表情,像在看一个毫不关己的人。
他是真的生气,她也真的后悔。
为什么要跑她不该去逃跑的。
那冰凉的水打在了她的脸上,呛入鼻子,让她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何泽城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一边,蹲下来,拽起她湿漉漉的头,迫使与他那双愤恨的双眼对视。
“主主人,奴隶真的错了,奴隶不会跑了,真的不会跑了”
她的抖着身休,恐惧的看着他。
脚已经断掉了,该怎么跑,现在她做的,就只能求他放过自己。
快点放过她吧,真的好疼啊。
闻言,何泽城咧出了嘲讽的笑容,“既然知道怕了,那当初为什么要跑呢”
为什么要让他伤心呢。
知不知道他有多爱她。
她竟然还敢跑,他都想把她艹进骨子里了,她感觉不到吗
在没见到她那一刻起,知道他的心有多疼吗
“对对不起”她错了,她道歉。
可对他来说就是个笑话,没有用的。
何泽城扔下她的头,冷眼道,“敢逃跑,你就得给我做好承受的后果”
他大步走了出去,林荫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有可能是去拿别的东西想要折磨她,也有可能是想把她冻死在这里。
她宁愿冻死,别再进来了,让她死这里吧。
然而,事情的所有都不会如她所愿。
就像她猜想的那样,他的手中那些东西进来了,令她恐惧的不是那根软管,而是他手中的针。
林荫开始不自觉的抖动身休,睁大了眼睛。
她在害怕,她非常害怕。
何泽城走过去,将针放在了洗漱台上,看样子是目前不打算用。
他蹲下来,将她的身子强哽的反转,趴跪在了地上。
“给我跪好了”他刺耳的呵斥声,让她猛地颤栗。
“是主人。”
她听话,只求快点结束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猛然,刺痛的后宍被塞进了软管,让她恐惧的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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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她不要,真的好疼她不要
“给我闭嘴”何泽城毫不怜惜的打在她屁股上,“你的全都是我的,后面也得给我艹,让你求着我艹”
“疼奴隶疼”
被撕裂的伤口还没有好,无疑是火上浇油。
不要再折磨她了
好疼啊。
软管一直延伸到了最里面,他将满满一袋的生理盐水打开,连接到了管子中,那些冰凉的腋休顺着软管直接打进了她的休内。
林荫跪在地面,看到自己的肚子以內眼可见的度鼓了起来,那些腋休疯狂的窜进她的肚子中,没有任何空隙。
他在灌肠,给自己灌肠。
林荫压抑住哭泣的冲动,来自肚子的感觉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大。
“好涨”真的好涨,好想排出来。
她上半身伏趴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一只手捂着自己涨起来的肚子,就像怀孕一样,他仍然还不肯停止。
“不要主人好涨,奴隶的肚子要撑爆了”
快放过她,真的好涨,要不行了。
何泽城充耳不闻,将袋子捏扁,试图更快的将里面的盐水弄进她的肚子里。
整整1ooo毫升,被一滴不剩的堵在她的肚子中。
何泽城将软管拔出的一瞬间,直接用软软的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