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 注
些书,我在论述《历代志》时,已经给你们列出一张表。在这十六个先知中,除了最后三个,都生活在写《列王记》和《历代志》的时代;只有以赛亚和耶利米两人在那些书的历史中提到过。我将从这两个人开始,而把称为先知的那些人的一般品性,留在本书的另一部分中再谈。
不惮烦琐的人,如果读一读称为《以赛亚》的这本书,会发觉这是一本把狂热和杂乱的文章收集在一起的着作;它没有开始和中段,也没有结尾;除了头两三章有一段简短的历史部分和几段历史概述外,那是一本没有条理、言过其实、充满过头隐喻、运用不当和缺乏意义的书。一个小学生写出这样的东西,也不会获得原谅。这是(至少在翻译方面)一本缺乏趣味的汇编,称它为发狂的散文是适当的。
历史部分开始于第三十六章,到第三十九章末尾为止。这里讲到一些据说发生于犹大王赫济开亚治理期间的事情,以赛亚就生活在这个时期。这个历史的片段开了一个头,就突然结束;它同前面一章毫无联系,同后面一章也无关系,同本书的其余部分也无关系。这一片段可能是以赛亚自己写的,因为在他论述的环境中,他是一个演员;但是除了这部分以外;仅有两章相互关连:一章是在第一节的开始,称为巴比伦的负担;另一章是摩押的负担;再一个是大马士革的负担;还有一个是埃及的负担;还有一个是海中的特撒耳的负担;还有一个负担是幻想的山谷;象你们说的那样,是火烧山上的骑士的故事、辛德来拉的故事,或树林里的儿童,等等。
我已经指出,在《历代志》的最后两节中和《以斯拉记》的头三节中,《圣经》的编者把不同作者所写的东西揉合在一起。不论其它原因,只此一端,已足以摧毁任何编纂物的真实性,因为这可以证明编者不知道作者是谁的证据,不是推想出来的。一个非常显明的事例见于被称为以赛亚所着的书中,其第四十四章后半部分及第四十五章的开头部分决非以赛亚所作,只能认为至少是活在以赛亚死后一百五十年的人写的。这几章是歌颂古列的,他允准犹太人从巴比伦的俘虏中回到耶路撒冷,以便重建耶路撒冷和圣殿,象在《以斯拉记》中所说的那样。第四十四章的最后一节和第四十五章的开端中有下面一段话:“古列说,他是我的牧人,将完成我所喜悦的事;必下令建造耶路撒冷,发命奠定圣殿的基础:主这样对古列说,我那和华说,所膏的古列,我搀扶他的右手,使列国降伏在他面前,我也要放松列王的腰带,使城门在他面前敞开,不得关闭,我对他如此说,我必在你前面行”,等等。
教会何等大胆,教士何等愚昧,竟把这本书作为以赛亚的着作强加于世人。那时,根据他们自己的编年纪,以赛亚在赫济开亚死后不久,也死了,那是基督前698年;而古列的诏令,允准犹太人回到耶路撒冷,根据同一编年纪,是在基督前536年,两者相差162年。我并不认为《圣经》的编纂者造作了这些书,却认为他们捡取几种不相连贯的隐名的文章,把它们汇编成书,并把最合于他们意图的作者姓名作为书的名称。他们鼓舞这样的欺骗,这和自己造作相去不远;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但他们也一定注意到这一点。
当我们看到圣经写作者熟炼的技巧,使这本具有学童辩才的浪漫着作的每一部分屈从于“圣子”的来历,说那是由圣灵附在一个处女身上而出生的,我们有理由对于一切谎言加以怀疑,并不信以为真。他们的每句话和所说的每种情况,都带有迷信折磨的粗俗手迹,把不可能有的意义硬塞到用词中去。
每章的开端和每页的顶端都用基督和教会名义加以宣扬,使不加提防的读者在未读下文以前,已吸收了错误。
《以赛亚书》第七章第十四节中说,看啊,必有童女怀孕生子,这句话被解释为它的含义是那个人名为耶稣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