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已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论
U音口形较O音稍狭,齿间约能插入小指。两唇突出舌之后部,装置于口腔上段。
(未完,下缺)
《沙翁墓志》书法古穆,相传为沙翁自笔。文字亦奥衍,不可猝解。今译为近代英文。
其文如左:
君亦顾:
天之明命,勿伤吾骨。
有保吾之墓者,吾必佑之;
有移吾之骨者,吾必殛之!
云间许幻园姻谱兄,风流文采,倾动一时。庚子初夏,余寄居城南草堂。由是促膝论文,迄无虚夕。今春养疴多暇,数日间著有笔记三卷,将付剞劂。窃考古人立言,与立德、立功并重。往往心有所得,辄札记简帙,兼收并载。积日既久,遂成大观。如宋之《铁围山丛谈》、本朝《茶余客话》、《柳南随笔》之类。今幻园以数日而成书三卷,其神勇尤为前人所不及。他日润色鸿业,著作承明。日试万言,倚马可待。则遽幻园之学,岂限于是哉。
时在辛丑元宵后,余将有豫中之行。君持初稿属为题词。奈行李匆匆,竟未得从容构想。爰跋数语,以志钦佩。
当湖惜霜仙史李成蹊漱筒甫倚装谨识。
《乐经》云亡,诗教式微。道德沦丧,精力熛摧。三稔以还,沈子心工、曾子志忞,绍介西乐于我学界,识者称道毋少衰。顾歌集甄录,佥出近人撰著,古义微言,匪所加意。余心恫焉。商量旧学,缀集兹册,上溯古毛诗,下逮昆山曲。靡不鳃理而会粹之。或谱以新声,或仍其古调,颜曰《国学唱歌集》,区类为五:
毛诗三百,古唱歌集。数典忘祖,可为于邑。《扬葩》第一。
风雅不作,齐竿竞嘈。高矩遗我,厥唯楚骚。《翼骚》第二。
五言七言,滥觞汉魏。瓌瑰伟卓绝,正声罔愧。《修诗》第三。
词托比兴,权舆古诗。楚雨含情,大道在兹。《摛词》第四。
余生也晚,古乐靡闻。夫唯大雅,卓彼西昆。《登昆》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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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氏之新作《国学唱歌集》初编
沪学会乐歌研究科教本,李叔同编,区类为五:曰《扬葩》、曰《翼骚》、曰《修诗》、曰《摛词》、曰《登昆》。摅怀旧之蓄念,振大汉之天声。诚师范学校、中学校最新之教本。初编已经出版,价洋二角。
向读龚璱人《京师乐籍说》,渊渊然忧,涓涓然思,曰:“乐籍祸人家国,其剧烈有如是欤?”既而披欧籍,籀新理,乃知龚子之说,颇涉影响。曷言之?乐籍之进步,与文明之发达,关系綦切。故考其文明之程度,观于乐籍可知也。时乎文化惨淡,民智啙窳。虽有乐籍,其势力弱,其进步迟。卑卑之伦,固鲜足齿。若文明发达之国,乐籍棋布,殆遍都邑。杂裙垂髯,目窕心与。游其间者,精神豁爽,体力活泼,开思想之灵窍,辟脑丝之智府。说者疑吾言乎?易观欧洲之法兰西京师巴黎,乐籍之盛为全球冠。宜其民族沉溺于兹,无复高旷之思想矣。乃何以欧洲犹有“欲铸活脑力,当作巴黎游”之谚?兹说兹理,较然甚明,奚俟刺刺为耶!唯我支那,文化未进,乐籍之名,魁儒勿道。上海一阜,号称繁华,以视法之小邑,犹莫逮其万一,遑论巴黎!岂野蛮之现象固如是,抑亦提倡之者无其人欤!
友人铄镂十一郎,新撰一小册子,曰《李蘋香》,邮函索叙于余。余固未见其书,无自述其内容。第稔李蘋香,为上海乐籍之卓著者。君撰是册,亦非碌碌因人者。不揣梼昧,摭拾西哲最新之学说,为读是书者告。夫惟大雅,倘亦韪兹说欤!
甲辰春杪,当湖惜霜。
技进于道,文以立言。悟灵感物,含思倾妍。水流无影,华落如烟。掇拾群芳,商量一编。维癸丑之暮春,是为《白阳》诞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