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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乎克林顿吸大麻吗?’谁在乎!这可以提。

    ‘最近街上很多临检,条子很多!’这谁都在乎,就别提。

    ‘党国元老都搞同性恋了!’谁在乎!可以提。

    ‘什么时候出唱片?’这谁都很在乎,也别提。

    ‘阿超他们那个团出唱片了耶!’操!谁在乎!可以骂。

    ‘为什么没有人要你们去录唱片?’干!你再说,这挺伤人的。

    唉!

    不晓得是谁开头有这样的说法。总之,我不是很情愿,也不是不情愿的日日夜夜在期望着有一些不寻常的故事,在自己的生活里面发生。

    也因此,就开始习惯在一些并不很诗意的日子里,迷迷糊糊的让自己变成喝酒等待天明的人。

    我今天挺想我那个甩了门真的就不回来的女人,以前她都会回来的,只是这次特别久了些吧?

    那天抱着她,感觉她是冰的,不只是冰凉的,是冷了。脱去她的衣服,她在清晨的微光里赤裸着,没有表情的看着,没有反抗,没有呻吟,就只是盯着人看。她大概也是这城市酿造着要出卖我的一部分吧?

    如果孤独是酒,她大概会说:“我可不是给你拿来解酒的。”(待续)

    你知道她没那个意思,而伤害就造成了,因为人总是在酒醒了之后才后悔。

    ‘C哥!你还行吗?’

    痞子站起来又在口袋里掏钱买酒。‘你少来!大钱没有,这我还混得过去。’他兀自的就往吧吧里走去,开了冰箱就拿酒,熟客人了没有人去阻止他。

    ‘现在几点了到底?’小文伸长脖子问吧台边上的人。

    没有人理她,这是这个店的特色,酒过数巡之后,买酒的人就会开始暗示客人要煞车了,算是有道德的店了。

    ‘罩杯!你那马子呢?叫什么的?’冷不防的这痞子问了起来,像在人的伤口上洒盐似的。

    ‘那一个?’还是故做潇洒的回答。

    ‘长头发的!’

    ‘散了!’自首总无罪了吧?

    ‘咳!’这痞子却笑了起来,听起来却像是有肺病似的干咳。

    ‘改什么行,我连个行的门边还没抅上呢?‘

    ‘找个正常点的工作做吧!’

    我沉默着,这念头不是没有过,像我在国民党那家老店上了四十年班的老子那样,退休前还领了几万块带着一窝孩子吗?这里有好多好多的盲点,小时候老师带着一班班的孩子走老远的路,去到一个装点好了的礼堂,行礼如仪的对着堂上的老人唱生日快乐歌。

    ‘做什么呢?’那时候心里这样想。照片里那位秃头留胡子的爷爷中我有些什么关系呢?跟记忆里随着我忍受没弄懂情况,就戴着孝被大人们架着向我外公叩头的事,很不一样,真的很不一样,打心里就都浮起了嫌恶的念头。

    那时候就觉得大人们做什么把丧事跟喜事都弄得挺不叫人喜欢的,直觉得想逃走。也觉得自己的头慢慢地发热了起来。

    那像是说,打从我出生那一天开始,我就是礼堂上那位秃头老先生的家人了嘛?不要行不行,我要做逆子,不靠他吃穿。真讽刺,也没有人问过我爱不爱生出来我就得当他的家人,生日的时候还得走老远的路去向他叩头。

    现在都躲到这城里的缝隙里了,还有人叫我找份正常点的工作做呢!我老子就会喜孜孜的说:‘嗯!你已经是这社会有用的一颗小螺丝钉了。’

    ‘你去死算了吧你!’小平那娘们有次就对我这么说。

    ‘干嘛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偏激!’真不懂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想要做自己的时候,人家就开始觉得你偏激了。

    ‘你去泰国北边那个金三角好了。’她就这么说。不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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