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底下D黑匣子
概我也是。
在街头,一个看似生活窘迫的流浪歌手,用他那沙哑的声音,彻底征服过往的人群,我也停住脚步,在歌声里忍不住流下泪水。
他还坚持摇着吉他走到我面前,唱了一会儿,好象全心全意唱给我,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烟草味,倒是那种讲究的男人身上才有的。他的脖子里,啊!他的脖子里。天哪——小小的海螺,小小的银质纽扣,随着他的歌唱,在脖子里的红绳上跳着。
阿甘!
他当然不知道我是釉米。
我跑回家去,打开衣橱:陀螺,弹弓和口琴。
陀螺没有旋转,弹弓没有受伤的小鸟,口琴寂寞着,一生没有歌唱。
而槐树底下的黑匣子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