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再向北,直到永远
我就不必了。除了我永远不想明白的理科知识外,文科的知识我完全都是自学的,因为我不相信老师讲的会比我理解的好,而且那些文科书里的知识又少又让人怀疑。当然,我也有不懂的地方,可身边的老师也不懂,这时我就请教我另外的老师,如庄子,鲁迅,周作人,沈从文,王维,茨威格,福克纳等等,他们可能有古怪的脾气,但却都是最好的老师,不论是学问还是人格。这么说吧,在所有的课堂上,我都觉得我是奴隶;但下课看了鲁迅、沈从文等的书后,我才意识到我是一个人,直立的人。
又远了。反正我有纸。斯图亚特上课的那章里,还提到了战争和领导者这两个紧密相连的东西。这两者是相互吸引的,你无法阻止这奇妙的结合——面对这“两位一体”,所有正义的呼喊都不如蚊子的叫声。
笑,或者哭,还是忍受?我们没有选择,因为有“对问题看得更全面”的领导者替我们决定就够了。
再有,就是斯图亚特和埃姆斯小姐约会的那一章。那章写得浪漫、抒情,可是文字的背后却散发出一种甜美的忧伤,就像Randy travis唱的那些充满草原味儿的乡村歌曲。我们不能怪埃姆斯小姐无情,而应该感谢她给斯图亚特带来了美好的爱情幻想。爱情的幻想就像水莲,合拢时才显得最美,一旦它开放了,就会有风有雨来夺走它的美丽,除非你心中有一朵不败的莲花。
心中有莲,这个世界就是再污浊,再混乱也不怕。怀特的心中一定有这样的莲花,我也有。
这个世界越污浊,越混乱,心中的莲越美,越珍贵。
所以,尽管梦会破碎,但我们还是要做;尽管路上会有危险,我们还是要走。因此,斯图亚特收拾起破碎的心后,又高兴地上路了,虽然心中留下了一个美丽的疤。
最后一章是全书最值得深思的一章,文字也很优美,只可惜我的译笔破坏了这些美。那个修理工的话听起来非常的平淡,但却完全感动了我。奇峰从来都是由平地崛起的,人生的滋味也就在淡远之中,在这些谈话里面。
修理工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I at peace on t platforms of railroad junctions in the warm smells.”
这句里几乎每个词都能引起我许多的人生联想,尤其是“warm hours”和“warm smells”这两个短语。可惜我只能译出个大概来。我想,就是比我高明十倍的译句也只能比仅我译得更准,而句中的真意还得从原文,甚至原文之外去体会。
这一段的最后,修理工无意间又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And a person ravel very fast.”
正是怀着这样的念头,斯图亚特的车才又朝北驶去。
尽管这是条无尽的路,但只要有正确的方向,只要有“Bright”,就不妨一直走下去。童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却把漫天的霞光撒在我们的心里,给了我们无比的希望和勇气。
我想象中的孩子们可能会问:斯图亚特找到玛戈了吗?(我之所以说“想象中的”,是因为我估计我的译文孩子们不大会有机会读到的,尽管我也这么梦想过。)“who knows?”里的这句话可以用来做回答。
很明显,不管是玛戈,埃姆斯小姐,还是北方,在这里都不过是个象征,用来象征友谊,爱情,人生及其意义而已。寻觅的结果并不重要,只要你在不停地寻找,你的人生就是积极而有意义的。
下面我再说点儿别的。这本书里幽默的地方很多,也常有些善意的讽刺,读时自能知道,我不必多说。但对怀特的童话文风,我却要多说几句。他的童话,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