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新电子表现主义穿过时空隧道的医生和教师
究,带往新的方向。这种新的方向是指通过信息系统的内容、消费性应用的需求和艺术思维的本质来塑造人性化界面和人工智能。我们向广播电视、出版和电脑界大力推销这一想法,因为它将影像的感官丰富性。出版的信息深度,以及电脑的内在互动性集于一炉。这个概念今天听起来十分合乎逻辑,但当时在众人眼中却愚不可及。根据《纽约时报》的报道,麻省理工学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资深教授认为,所有和这个项目有关的人都是“江湖骗子”。
媒体实验室坐落在一栋由着名建筑师贝律铭所设计的建筑中(设计时间是在华盛顿国家美术馆的延伸建筑之后,以及在巴黎卢浮宫的金字塔之前)。我们花了7年左右的时间来筹募财源、修建大楼和延揽人才。
就像1863年巴黎艺术界的当权派拒绝让印象派画家参与正式的美术展一样,媒体实验室的这群被正统人士拒之门外的始创研究人员也就自立门户,成立了自己的“落选者沙龙”这些人中有些在学术界眼中太过激进,有些人的研究不见容于自己的系所,有些人则根本无处容身。除了魏思纳和我以外,这一群人还包括了一位电影制作人,一位图形设计师、一位作曲家、一位物理学家、两位数学家,和一群在这之前的几年中发明了多媒体的研究人员。
我们在80年代初聚集到一起,形成了电脑科学界的一支非主流文化。当时的电脑界仍然是程序设计语言、操作系统、网络通信协议和系统结构的天下。维系我们的并不是共同的学术背景,而是一致的信念:我们都相信,随着电脑日益普及而变得无所不在,它将戏剧性地改变和影响我们的生活品质,不但会改变科学发展的面貌,而且还会影。
胜活的每一个方面。
我们这群人的结合可谓占尽天时,因为当时,个人电脑已经诞生,用户界面开始受到重视,电信工业也解除了管制。报纸、杂志、书籍、电影厂和电视台的拥有者和经营者都开始自问:未来将以何种面貌出现。两位聪明的媒介巨孽,时代——华纳的史蒂夫.
罗斯和迪克.门罗凭直觉预见到数字化时代的来临。而投资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个疯狂的新项目…对他们来说,用不着下多大的本钱。于是,我们很快就发展成一个拥有300人的研究机构。
今天,媒体实验室已经成为主流,而互联网络上的冲阶浪手则成了在街头游荡的疯孩子。数字一族的行动已经超越了多媒体,正逐渐创造出上种真正的生活方式,而不仅仅是知识分子的故作姿态,这些网上好手结缘于电脑空间。他们自称为比特族或电脑族,他们的社交圈于是整个地球。今天,他们才代表了落选者沙龙,但他们聚会的地方不是巴黎的咖啡厅,也不是位于坎布里奇的贝律幸铭建筑。他们的沙龙是在“网”上的某个地方。
这就是数字化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