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怀疑主义与好奇心的联姻
学和科学方法可以较少使人困窘,特别是对青年人。
许多伪科学和新时代信仰体系的出现是源于对传统价值观和前途的不满——因此,他们自身也是一种怀疑主义。(大多数宗教的起源也与此相同。)戴维·海斯(在《科学和新时代》中)认为:
超自然的信仰和实践者不应被简单地视为狂热者、怪人和骗子。大量真诚的人在探索解决关于个人的意义、灵魂、治疗和超自然体验等问题的替代方法。对怀疑论者而言,他们的探索主要基于幻想,但对于理性主义者的目标,——使人们认识到哪些东西在怀疑论者看来是错误的或不可思议的——揭露不大可能是有说服效果的工具。
……怀疑论者可以从文化人类学寻找线索,通过从坚持另一信仰的人们的角度来理解其他的信仰体系,通过将这些信仰在历史、社会和文化的背景上定位,来发展更为成熟的怀疑主义。这样,超自然世界或许就不会仅仅被看做是通向非理性主义的愚蠢的转折点,而更像是社会的一部分人赖以表达他们面临的矛盾、困境和个性的方言。
当怀疑论者对新时代信仰有了一套心理学或社会学理论的时候,事情就非常简单了:超自然信仰对于那些无法把握无神论宇宙这一现实的人来说是一种 “安慰”,或者说,他们的信仰是那些不鼓励公众批判性思维的不负责任的媒体的产物。……
但是海斯公正的评论立即退化为抱怨:“怀疑论的同事破坏了”心灵学家的“职业”。怀疑论者表现出“一种宗教式的热情来保卫唯物主义的和无神论的世界观,有一种所谓的‘科学的原教旨主义’或‘非理性的理性主义”’的味道。
这是一个普通的,但对我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确实是,不可理解的——抱怨。对于物质的存在和性质我们知道得很多。如果某一特定现象从物质和能量的角度理解已经是合理的,我们为什么还要假定其它的——尚没有好的证据证明的——可能呢?然而这一抱怨坚持:怀疑论者不会接受我的车库里有一条看不见的喷火的龙,因为他们是相信无神论的唯物主义者。
在《科学与新时代》中,怀疑主义被讨论,却没有被理解,当然更没有被实践。各种超自然主义的宣称被引述,怀疑论者被“摧毁”了,但是你永远不可能通过读这本书知道如何判断新时代和心灵学对知识的宣称是有前途的还是谬误的。像许多后现代主义者的文章一样,它不过表明了人们的感觉是多么的强烈,他们的偏见达到了什么程度。
罗伯特·安东·威尔逊(在《新的宗教法庭:非理性的理性主义和科学的堡垒》,凤凰城:法尔肯出版社,1986年版)将怀疑论者描述为“新的宗教法庭”。但是就我所知,怀疑论者并不强迫信仰。实际上,在大多数电视纪录片和谈话节目中,怀疑论者受到了漠不关心的对待而且几乎没有广播时间。像《怀疑的探究者》这样发行几万份的期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批评了某些教条和方法——充其量也不过是对其嘲笑了一番。新时代宗教的信仰者不会像以前那样,被传唤到刑事法庭,也不会因为有想象力而遭到鞭打,而且肯定不会被烧死在火刑柱上。为什么要害怕一点点的批评?难道他们没有兴趣看到自己的信仰在怀疑论者所能收集的反驳下岿然不动吗?
也许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人的嗅觉、触觉和视觉都不可能感受到通常的伪科学的事物,这种想法或许将会被证明是正确的。也许某些未被发现的白垩纪遗留下来的爬行动物将来确实会在尼斯湖或刚果共和国被找到;或者我们将发现来自太阳系别的什么地方的先进的、非人类物种的制造物。在这本书的写作期间,在超感官知觉领域有三个命题,以我之见,值得认真研究:(1)通过独自思考,人(勉强)可以影响计算机的随机数产生器;(2)人在适度的感觉丧失的情况下可以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