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来自黎巴嫩的人在九个世纪以后
一个来自黎巴嫩的人在九个世纪以后
主啊,伟大的歌手,
宋道之言的主人!
自从你匆匆来访,我们作简短迎候,
我曾七次诞生,也曾死去七次。
而今我又复生,
思忆着山中的日夜,
你的潮汐将我们举起的时候。
以后我跨越了许多大地与海洋,
无论马鞍或舟帆将我带到何方,
你的名字都被用来祈祷或争辩。
人们或为你祝福,或将你诅咒,
诅咒,无非是对失败的抗议;
祝福,乃是猪手作的赞美诗:
当他从山中得愈归来,为妻子带回美味时唱颂。你的朋友们依然和我们同在,给我们慰藉和声援,你的敌人也在此,给了我们力量和自信。 你母亲和我们同在,
我从所有母亲的脸上看到她的神色,她用手轻柔地晃动摇篮,又用手温存地为死者穿起殓衣。抹大拉的马利亚还在我们中间,她尝过人生的酸醋,后来又饮人生的美酒。
犹大,这痛苦又有着琐小抱负的人物,也在大地上行走,至今他在饥饿无望时,仍会将自己握食,从自战中寻到他的quot;大我quot;。 约翰,爱美的青年,也在这里,
虽无人留意他的歌声,他还在歌唱。鲁莽的西门彼得,他不认你,只为了为你而活得更久,他也坐在我们的炉边; 在下一个黎明前他或许再不认你,
但他愿意为你去被钉死,还称自己不配这一荣誉。 该亚法和亚那依然操其旧业,
审判着有罪者和无辜人,
他们在铺着羽绒的卧榻上酣睡,
而被他们判决的正受着很棒的抽打。
那个在行建时被捉拿的女人,
也行走在我们城市的街上,
她渴望着木炼出的面包,
在空荡的房里忍受着孤独。
本丢·彼拉多也在这里,
敬畏地站在你的面前,
依然在向你讯问;
但他不敢以他的地位冒险,
也不敢无视异族的威势,
他还在洗着自己的双手。
至今,耶路撒冷还捧着水盆,罗马还提着水壶,
两地间的千万双手在等待洗净。
主啊,伟大的诗人,
已吟唱之言的主人!
人们建立起殿宇以容庇你的大名,
在每一处高地将你的十字架竖起,
作为引导他们动摇之足的标记,
却不是为博取你的欢心。
你的欢乐是他们视野以外的山峦,
且不会令他们感到舒坦。
他们愿尊崇难以理解的人物,
而一个与他们一样的人,
若和他们一样的善良,
或一个有着同等爱心的神灵,
他的怜悯也无异于他们的怜悯,
这样的人或神灵能带来什么慰藉?
他们并不尊崇那个人,那个生者,
那睁开眼睛,以不颤动的目光,
无关。凝视太阳的第一人,不,他们不了他,也不愿做他的同道。他们情愿不被知晓,在幽僻的行列里行,他们愿忍受忧愁,他们的忧愁,他们不愿从你的欢乐中得到安抚,他们创痛的心不在你的吟唱中寻求慰藉,他们无声而未成形的痛苦,令他们成为孤独而无人造访的生灵。他们虽身处亲朋眷属之中,却在恐惧中无人相伴他生活。然而他们又不愿孤独,当西风拂起,他们会向东折腰。他们称呼你为王,他们愿进入你的朝廷,他们为你冠以弥赛亚的名称,他们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