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者对第五组反驳的答辩① 笛卡尔先生致伽森狄先生 Ⅱ
物时,不错,你真领会到了它的气味、它的颜色、甚至它的味道都是好的,可是你并不因此就领会出这个苹果如果你把它当做食物时应该对你是有好处的;而是你愿意它是这样,所以你把它这样判断了。因此,我虽然承认对于我们以某种方式领会不到什么东西的任何事物我们都不愿意,可是我否认我们的理解和我们的愿意有相同的范围;因为肯定的是:我们能够从同一的东西上愿意许多东西,可是我们对于这个东西认识得很少;而当我们判断得不恰当时,我们并不因此就是愿意得错了,而是或许我们愿意了什么坏东西。而且尽管人们可以说我们没有错误地领会任何东西,而仅仅是当我们判断我们领会得比事实上领会的更多的什么东西时,我们被说成是领会错了。
虽然你接着否认关于意志的无所谓本身所说的话是非常明白的,可是我不想让你去证明它,因为这是人人都应该自己感觉到和体验到而用不着用道理说服的。如果在你所扮演的角色里,由于肉体和精神之间天然的不调和,你似乎没有留心精神在它本身内用什么方式来行动,这当然没有什么了不起。那么,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不要去自由吧;至于我,我将享受我的自由,因为不仅我在自己的心里感受到它,而且我也看到由于你是有计划地去攻击它,而不是用有效的、站得住的理由去反驳它,因此你就干脆否认了它。也许我将在别的人们的心里找到更多的信任来确认我所体验的东西,在他们中间每个人也能在自己的心里做出证明,而不是你,因为你否认它不是由于别的原因,而只是由于也许你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件事。虽然如此,不难用你自己的话来判断你自己有时也曾经感受过:因为你否认我们能够阻止我们自己陷于错误,因为你不愿意让意志达到任何一件没有被理智规定的东西上去,在那个地方你同意我们能阻止并告诉我们不要去坚持,这就说明,如果没有这种自由就绝对做不成,这个自由是意志所具有的不用等待理智去规定而趋向于这里或那里的,而这种理智的规定却是你不愿意承认的。因为,假如理智一旦规定了意志去做一个错误的判断,我问你,当意志开始第一次注意不要坚持错误时,是谁规定它这样做的?如果是它自己,那么它就能够趋向于什么东西而用不着理智去规定它,不过这是你不久以前所否认的,而现在仍然是我们争论的焦点;如果它是由理智规定的,那么要加以注意的不是它。不过有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由于它从前趋向于错误,是理智向它这样提出的,同样,碰巧它现在趋向于正确,因为是理智向它提出的。可是我还要进一步知道你所领会为错误的性质是什么,你怎么以为错误是理智的对象。因为,对于把错误理解为仅仅是缺少正确的我来说,我认为有一个很讨厌的事,即理智在正确的形式或外表之下采取了错误,不过这倒是必要的,如果万一它规定意志去采纳错误的话。
四、关于这些沉思的成果,我在序言里好象已经说明得差不多了,这个序言,我想你已经看过。对于那些不肯费力去理解我的各种理由的次序和连系而只想到处找茬争论的人来说,这个成果是不大的。至于告诉我们能够把我们事实上领会得清清楚楚的东西同我们仅仅以为领会得清楚明白的东西分辨出来的那种方法,我已经说过,尽管我认为已经足够严格地指出了,可是对那些不愿意费事去摆脱成见而却抱怨我指出破除成见的办法太冗长、太严格了的人,我不敢希望他们能够很容易理解。
一、你在这里引了我的几句话之后接着就说这就是我关于所提的问题说的话的全部。因此我认为有必要告诉读者,你并没有足够注意到我所写的东西的上下文的联系;因为我认为这个联系是这样的,即为了证明每一问题,在这个问题之前的一切东西以及这一问题之后的东西的一大部分都是有帮助的。所以,假如你不是同时引我关于其他东西所写的全部,你无论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