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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七、革命
的,对于哀伯特(Ebert)施德曼(Sc)等人的新战争目的,完全置之不理。

    我们百思而不解的,那些避战的人为什么竟敢揽权秉政。

    我个人的政治观念,很早已就确定。

    我深恶而痛绝那些卖国欺民的党棍,我早已洞悉这班党徒,他们并不把民族的福利作前提,而把饱他们的私囊为唯一的目的,他们为谋他们的私利计,不惜把整个民族来牺牲,遇到必要的时候,即使德国灭亡了,也不妨的,我恨不得能够亲见这些人的一个个缢死在我的在前。

    为了要顾及他们的愿望,就不妨去牺牲了劳动阶级的利益,来充实那强盗的囊囊;我们如果不要德国灭亡,那就不能坐视着他们的为所欲为。

    军队中多数的士兵所抱的思想,仍然是和我相同的。

    这一年的八九两月。虽然敌方进功猛烈,并不能和我方在过去的防御的勇猛相比较,然而,衰颓的现象,竟是一天厉害一天。

    比较起来,索美(Some)和法兰德斯(Planders)的战,已经成了过去的历史,简直是一种可怕的回忆了。

    九月未,我军第三次到达那我们青年义勇团的野外所攻克的各地。

    那真是往事已经不堪回首了。

    一九一八年的秋天,军心已经大变;大家常把政治问题来加以讨沦了。

    从国内传来的消息在各地的军队中开始发生了影响。

    新征来的青年军全部受到了麻醉,——因为他们是从国内一直来的缘故。

    在十月十三的晚上,基国开始向伊泊尔(Ypres)前的地线投放毒瓦斯弹。

    十月十三晚上,我们尚在威萎克(erwick)南的小山上,继续受着轰吉,时猛时缓,终夜不继。

    将近夜半的时候,我队支不住了,倒在阵亡的有了不少的人了。

    到了清晨,我就感觉到一种痛苦,每隔十五分钟,痛势愈加厉害,在七点多种的时候,我的两眼感觉到有睚焦灼,因此退役报告一切,而我的参战,也以这次为最后的一次,几小时之后,我的两眼,刺得像烈火焚烧,一些东西也不能凶到了,于是我就被送到波美拉尼亚(Pomerania)的帕士瓦尔克(pscewalk)的地方医院中,我就在该地遇见了革命。

    坏消息不断地由海军方面的传来,说海军酝酿起事,但是,我以为这种谣言。

    不过是少数神经过敏的青年猜测,未必便是一种影响,多数人的不幸事件。

    在医院中,每个人都在谈论战事的结果,并且还希望着早早见实现,但是,没有一个人公为战事立刻可以结束的,在这时候,我还不能阅读报纸呢。

    到了十一月,群情更是激昂,忽然有一天大祸降临了,在事先,我们是毫无所知的。

    海员乘坐运化的车来到他们鼓动着民从起革命,在这个为我民族求“自由、优美、和尊严”的斗争中,以少数的犹太青年做领袖,而他们是不会有守一人到过前线去怍战的。

    此后的几天,是我在生以来最不幸的时期。

    一切的谣言,愈说愈确切的,我向来认为是地方事件的。现在已经显然是一个全国的革命了。

    此外,再由前线来的更有不幸的谣言,说他们都愿反降了。啊,——这事果真能够实现吗?

    十一月十日,有一位老牧师来到医院作简短的讲演,我们因此而知道了一切。

    当时我也在场,我深深地受到了感动。

    这位善良的老牧师说:霍亨佐伦皇室(house of hohennzollern)已不得于戴德国的皇冠——我们的祖国,已经改变为一共和国了——说的时候好像有些在发抖。

    于是,一切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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