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老师(中)保险柜的钥匙
庞……
停顿。
瓦洛佳: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给您提个建议。能占您一分钟时间吗?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和瓦洛佳走到厨房去。
维佳:重炮上去了。瞧瞧咱们外交家的手腕。
巴沙:和理想主义者打交道最麻烦,我早就说过。他们可以同情你,为你流泪,可帮忙———没门儿!
拉拉:(嘲弄地)是啊,看来没戏了。小伙子们白忙活。
维佳:为什么?你从哪里知道的?
拉拉:直觉。维佳:去你的吧。你和巴沙一个德性。没有信念!
拉拉:那你的信念是什么?
维佳:我?我相信瓦洛佳。相信我们能成功。
拉拉:(轻蔑地“扑哧”一笑)巴沙,咱们走!
维佳:听着,本来……没你什么事,你偏来掺和!
拉拉:维佳,我就是好奇心特别强,我也许能通过这件事研究生活。
维佳:(嘴里不清楚地嘀咕一句)干吗不在你们家后院里研究!嘿,你俩干吗去?拉拉:接吻去。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和瓦洛佳在厨房里。
瓦洛佳: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您想不想把您母亲转到波波夫教授的诊所治疗呢?
瓦洛佳:瓦洛佳!……波波夫教授!……我母亲……世界知名的诊所!……不可能的事。
瓦洛佳:嗯,是这样,波波夫教授给我父亲治过病,我请他为您说说。我保证我父亲会同意的。
厨房的灯光尤其昏暗,叶莲娜老师坐在一把已经摇晃了的椅子上,仰着脸打量着自己这个身材高大的学生;瓦洛佳也同时用他犀利的目光盯着她,仿佛他提出的不是建议而是一条命令……
停顿。
叶莲娜:瓦洛佳!这合适吗?我该怎么谢你呢?
瓦洛佳:小事一桩。
叶莲娜:等等,我可以跟你一起准备考试,做家教,辅导你复习。你要考技术院校?
瓦洛佳:谢谢,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我考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
叶莲娜: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
瓦洛佳:是的。叶莲娜:太难考了,太难考了,瓦洛佳!可惜,这方面我……但是,你知道,我姨妈住在莫斯科。您没地方住宿,我可以给她写信、打电话,考试期间欢迎您到她家住,她家里就她一个人,您别不好意思,她人好极了,善良极了,您去她只会高兴的。我今天———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瓦洛佳:您别客气,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我在莫斯科一切都安排好了。
叶莲娜:那我还能……另外帮上什么忙?
瓦洛佳:您多好笑啊,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实际上我不需要您帮忙。可能看上去挺奇怪的,可我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要您帮助解决。(嘲讽地)最起码,我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叶莲娜:不行,瓦洛佳,这样不行。我会难受的。
瓦洛佳:嗯,好吧,好吧!如果您一定要为我做点儿什么的话,也许,我想请您费点儿心。说实话,是我的同学们有点儿事求您帮忙,和我没关系。谁让我们大家———怎么说呢,这么说吧,在学校里亲如兄弟。叶莲娜:没问题!我很高兴!什么事都行!我听听。
瓦洛佳:(微笑)真的是什么事都行?您不害怕我从字面上理解?……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我的朋友们———是一群光荣、优秀、善良的人,您同意吧?聪明、有天分、品行端正,可是我们有时不得不妥协……比方说,崇高的目标要求我们暂时地修改一下为人处事之道……您懂吗?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从包容一切的观点来衡量我们。假如我们的行为为世俗所不齿的话,那么真正的人,因为他拥有更加自由、广阔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