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3——1914年间
到现在葬在枫丹白露。
仪式非常简单朴实。我没把结婚当回事,结婚也好,不结也好,都一样。可是,劳伦斯对我俩能正式地结婚感到高兴。
由于最初到伦敦时,我多少已经知道了劳伦斯所写的东西,所以我想,quot;能会见到有趣的人们将是愉快的。quot;可当我们被邀请到一个午餐会时,我们感到了内心的侮辱。那里的女士们都想以她们正在和名流交际而自豪。人们在那里大吃大喝,女主人照例坐在哪位曾报上有名的人物旁边,至于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个新客人,当那个人酒足饭饱、胡闹之时才会被悄悄轰走。仅此而已。因此,劳伦斯和我几乎哪儿都没去,谁也没有注意到和我们在一起会是有趣的。也许那些人本身已经没有趣味了。所以,劳伦斯和我差不多是孤独的。
曾有朋友问我,quot;那不很难吗?出身不同阶级的你和劳伦斯订立真正的婚约不难吗?敏感的你没有生过气吗?quot;
不知是劳伦斯有天才呢?还是他人品出色,他比我所想象的更细微、更敏感地理解我。
一次,我的头撞在百叶窗上,碰得头昏眼花。劳伦斯对我很同情,关心我,安抚我。我感到惊奇。过去我碰头,负伤什么的,没有任何人为我着想,所以我不理解人们的心。我感受到那样的温和,这一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奇迹了。